看了看时间,许大茂给娄晓娥做好了饭,然后去上班了。
轧钢厂结婚才给了许大茂一天假,还好结婚这天星期一,星期天休息收拾了一下屋子。要不然得忙死了。
许大茂离开后,娄晓娥也起来了。其实许大茂做饭的时候娄晓娥已经醒来了,只是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许大茂而已。
许大茂离开,娄晓娥起来吃了饭。出嫁前娄晓娥母亲谭芸给娄晓娥说过,四合院里住着一位自己的远房姨姥。
45年鬼子投降,娄家买下了轧钢厂,当时就是这位娄母的表姨娘。给娄父娄天诚跟四合院里住着的几个轧钢厂老工人才能尽快掌控轧钢厂。为了帮助娄天成,娄母娘家姨娘还将租自己房子的轧钢厂工人租的房子给了几人。也就是四合院里只有易中海,刘海中,许富贵有房契的原因。何大清那是聋老太太看在其是自己娘家的陪嫁,又伺候自己多少年才给的两间房。
推开聋老太太的门,见到聋老太太跟林轩正在吃饭。娄晓娥惊讶不已。
林轩也惊讶不已:这婆娘怎么找来了?难道被她发现了?
“你是?”聋老太太看到有人进自己家疑惑的问道。
“老太太,这是昨天刚嫁到院里的许大茂媳妇儿,娄晓娥。”林轩给聋老太太介绍道。
“老太太好。”娄晓娥给聋老太太打招呼。
“诶,好。你好。吃饭了没?快进来坐下来吃点。”
娄晓娥笑着说到:“老太太,我吃过了。我就是过来看看您。我爸叫娄天成。我妈叫谭芸,您记得不?我叫娄晓娥,我妈说我小时候您还抱过我呢!”
聋老太太惊讶的说道:“呀,你是芸丫头的闺女?你妈怎么让你嫁给许大茂了?女儿嫁到四合院来也不先跟我这姨娘打听打听。许大茂那个坏种,让你嫁给他。不是把你往火坑里推嘛!”
“啊,老太太您……!”娄晓娥惊讶的说道。
聋老太太叹了一口气说到:“哎,那老许家就没有一个好人。那许大茂更是坏的流脓的主。你爸你妈就是糊涂蛋子。许大茂他妈伺候你们家那么些年,难道不知道那是个什么人吗?就会溜须拍马,说好听的话。她儿子许大茂跟他一样。还有那许富贵原来就是伺候你们家轧钢厂的老员工。又不是没打过交道。你爸怎么让你嫁给许大茂了?那许大茂更是,你到周围顺便打听打听。那是个什么人。”
“哎,可惜说什么都晚了。就是可怜丫头你了。”
娄晓娥坐在一边不知所措。看向了林轩这个跟自己接触过的男人。
林轩见了娄晓娥的眼神,不知道什么意思,还是耸耸肩说到:“老太太说的没错。你以后自己注意点吧。”
娄晓娥听了,低下了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聋老太太在那儿唉声叹气。
林轩受不了这种压抑的环境,赶紧扒拉了几口碗里的饭菜。吃完跟聋老太太跟娄晓娥说了一声。赶紧离开了。
林轩因为怕娄晓娥找自己麻烦,在外面玩了一天到晚上才回来。
回了院里,林轩才听大家说才知道。娄晓娥上午回家去了。然后娄晓娥带着父母到了聋老太太屋里。大家也不知道几人说了什么。
就是听到骂了娄父娄母二人一顿。
娄父娄母灰溜溜的出了四合院。娄晓娥也脸色难看的回了自己家。
晚上许大茂回家,新婚的两口子好像闹了矛盾。听话头好像二人分开睡的。
因为心虚,林轩这几天都在躲着许大茂娄晓娥。连找贾张氏和棒梗收集怨恨值都不怎么上心了。
这天林轩准备早早出门,却是被街道办王主任给拦住了。
王主任叫上林轩到一大爷家里说了一下过来的意思。然后跟着一大爷带上林轩往轧钢厂去了。
一大爷带着二人径直找到了杨厂长办公室。
一大爷进门给杨厂长介绍道:“杨厂长,给您介绍一下。这是我们院里的林轩。家里爷爷父亲都是烈士,他母亲是咱们轧钢厂原先妇联的同志。58年去世了!现在林轩十八岁了,看看能不能给在咱们轧钢厂安排个工作?”
杨厂长看了看林轩,却是记起来了之前在四合院林轩让自己难看的事儿。脸色不好看起来。
一大爷又给介绍道:“杨厂长,这位是我们街道办的王主任。”
杨厂长抬头这才看清了王主任。连忙起身笑着说到:“王主任,您怎么来了?有事打个电话就好了。”
杨厂长脸色变得很快,但还是让王主任看到了。
“我过来也没什么事儿。就是林轩这孩子年纪不小了。这个月过了生日,国家也就不给他发生活费了。我这已经给他有了安排。只是林轩他怎么说也是轧钢厂子弟。林轩母亲去世可没有找轧钢厂要抚恤金。当然轧钢厂也没有提过有什么安排。但是怎么说林轩母亲以前也是轧钢厂职工。我这不得来轧钢厂问问,轧钢厂有没有对林轩做什么安排?”
杨厂长听了王主任的话,皱起了眉头。王主任的话里可是有一些怪罪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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