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可是暴露了一个好不容易在罗艺郡王府内发展起来的暗探,才大致搞清楚罗艺家里的人员组成,也才准备在罗艺儿子身上,多下点功夫。而这李睿,一口就道破其中玄机。”
“好了,去请罗成过来。”
讨论这个敏感话题之后,李睿估计这罗成应该是跟卫三娘一起过来对自己有所求才对,就大着胆子猜了一句,果然李睿一猜就猜中了。
可这一举动却把卫三娘和柳琼花给惊着了,莫非这睿王可通鬼神?不然怎么知道这罗成就在隔壁房间,等着卫三娘创造机会拜见李睿?
“罪臣燕郡王罗艺之子罗成,拜见睿亲王殿下,殿下千岁千千岁。”
这罗成见了李睿,二话不说直接口称罪臣,趴下就磕头。
果然是史书中有名的白面郎君,李睿仔细看了看趴在地上给自己磕头的罗成,内心不由得赞叹这家伙真是有一副好皮囊,难怪可以阵前招亲。
“罗少将军快快请起,你深明大义,能主动揭发燕郡王的谋反之举,令大隋少一次内乱,也避免了老百姓遭殃,实在是大隋的功臣啊。”
“罪臣惶恐,请睿亲王治罪。只是恳请睿王能留家父一条性命。于愿足矣。”
“这个我们一会再说。我很好奇的是,燕郡王麾下兵强马壮,而且罗少将军也正是意气风发的年纪。为什么罗少将军不随着燕郡王一起打天下?以后,万一成功,那可就是即日的太子,未来的皇帝。嗯?”
本来罗成还想用什么深受皇恩或世受儒家学说教诲,让自己坚守为人臣子的本分。可当李睿用包含精神力的声波哼出一声“嗯”以后,罗成的大脑就是一片迷糊,自己怎么想的,也就怎么说了。
而且说完后,他自己都没有太多记忆自己到底说了什么,只模糊的有个概念,自己怕是把自己的表兄给卖了。
“启禀睿王,罪臣确实是有原因,才来举报臣父的。因为罪臣知道,谋反就是找死,根本毫无胜望,最多只能成为睿王殿下黑山卫的一次实战练兵。”
“你知道黑山卫?你见过黑山卫练兵?”李睿一直微笑的脸严肃了起来,这可不是一件小事,涉及的人和事情要是处理不好,对自己可是要命的事情。
于是李睿对罗成很认真的说:“好好说说。有什么隐情?但凡有一句不实,后果你自己掂量。”
“启禀睿王,其实没有什么隐情。两年多以前我和家里人闹别扭,年少气盛的我负气出走,就想到山东找我表哥他玩耍。在路上却正好看到了我表哥率领队伍攻击尤通。”
“那个尤通?”李睿一时没反应过来。
“就是兖州东阿县武南庄的尤通,字俊达的。”
“哦,那么说你表哥就是那秦琼秦叔宝了?”
李睿终于反应过来了,也怪他自己,这黑山卫打击绿林的练兵方式,练出甜头来了。打击绿林、强盗,既维护的地方的安宁,取得民心,也能缴获颇丰,为黑山卫带来巨大的财富。
因此,从高句丽回来,黑山卫在东莱郡打了几个绿林强盗后,李睿并没有叫停这种练兵。只到两年后的今天,黑山卫已经形成轮流出去扫荡强盗而练兵的传统。
“是,秦琼秦叔宝是我的表哥,请睿王不要责罚与他。是我无意中闯入了黑山卫的战场,又刚巧在战场上碰到了表哥。这才让我开了眼界,长了见识。”罗成说。
李睿想想,这都是两年前的老黄历了,现在的武器都不知道更新换代了多少代了。估计当年见到了黑山卫热武器的威力,罗成怕是会有几天睡不好觉了。
“你就是当时那个秦叔宝的小表弟?要是那次乱入战场的事情,就算了。后来叔宝倒是来信承认了自己的泄密错误,我当时也打了他二十军棍,这事情就算是翻篇了。”
“谢谢睿王殿下的大度和仁慈。”
“罪臣就是那次看到过黑山卫的远距离攻击性武器,就是那种随意可以取走士兵和武者性命叫做火枪的武器。对比了一下,就算是罪臣父亲手下最精锐的燕云十八骑,也只能饮恨在这火枪的枪口之下。”
“你倒是坦白了心中所想,那你是怎么打算?”
“启禀王爷,我随时都准备着,就等候您的招唤。记得当时看到黑山卫枪手远距离杀伤敌人的瞬间,我就准备加入黑山卫,成为一个优秀的狙击手。”
“你想加入黑山卫?”李睿有点差异,这罗成可是罗艺的嫡长子,以后燕郡王诺大家业的继承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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