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上楼,气息有些不匀:“女子确实有被殴打过的痕迹,身上还有一股尿骚气味。”
“应该是凶手威胁男人还钱,侮辱过女人,女人不堪受辱,所以跳楼。”
陈铭紧锁着眉头,安然看着男人的尸体,突然发问:“这男人,死的有些奇怪啊。”
陈铭开口:“那里奇怪?”
安然蹲下看了看男人身上的伤势。
“这切开颈动脉的一刀,太平整,光滑,一刀致命,不像是搏斗之中产生的伤痕。”
白芷微微皱眉:“你的意思是,男人中刀之前失去了意识?”
陈铭也是蹲下,撩起了男人的上衣。
腹部的伤口,创面很复杂,像是在挣扎中造成的二次创伤。
“卧室的是动脉受损流出来的。”
“腹部的伤,应该是在客厅造成的,可是,看地毯上的血迹,似乎比并不足以让男人失去意识。”
安然点头赞同,陈铭缓缓在屋中踱步。
看向了男人手里的尖刀:“你们说,如果凶手杀人,把刀放在死者手中的心态是什么?”
安然蹙眉:“伪造自杀?可是,这太拙劣了吧?”
陈铭点头:“有点多此一举。”
“女人不堪受辱跳楼,从阳台上的痕迹来看,女人是自己跳楼的,他们只是催债,逼死了一个之后,会下手杀另一个吗?”
安然皱眉:“正常人的反应,应该是害怕,然后离开?逼死人,和动手杀人,区别可是大了不少。”
“但是,可能是妻子自杀,男人上前搏斗,凶手心一狠,就下了杀手?”
陈铭没有说话,只是看着窗外的夜色。
随着几人的猜测,时间竟是一分一秒的过去了。
安然自己马上否定了自己的推测。
“客厅符合搏斗的痕迹,可是,颈动脉受损,这地方不会只有这么一点血迹,但是,卧室又没有搏斗的痕迹。”
陈铭微微点头,来到阳台,向下看了看,女人的尸体若隐若现。
陈铭淡淡开口,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对什么人讲话。
“债主上门,妻子受辱,自杀。”
“男人上前拼命,被捅伤腹部,收债的人趁机脱身。”
“男人悲痛欲绝,后悔,悲伤,回到卧室,找出了婚戒, 然后,羞愧自杀!”
“债主听说男人死讯,以为是自己所为,遂自首。”
安然挑眉,这推测,合理,但是,可悲。
陈铭话音刚落,窗外,霎时间,狂风大作。
陈铭后退,和萧潇把安然和白芷护在身后。
血雨飘洒,天空中升起一轮血月。
几人的眼前,所有的景物都在烟消云散。
血雨滂沱,周遭的一切都在慢慢化为尘埃。
几人脚下的大楼突兀的消散,坠落,来的猝不及防。
下一刻,几人坠入了一片虚无中。
“啊!”
白芷一声尖叫,几人面面相觑。
还是那条怨灵巷,几人站在巷口。
安然剧烈的喘息着,又回来了吗?
突然,白芷看着自己的腕表尖叫:“十二点零三!”
众人惊惧,这正是三女进入域门的时间。
陈铭伸手,一枚精致的钻戒静静地躺在他手心。
萧潇大惊:“那个戒指?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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