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尔肯和耶鲁正在拉尔和威巴的帐篷里等待进攻;赫肯希望没有人攻击让他更安心,但耶鲁知道有叛徒,更好的结果是他们被抓住了。
否则的话,耶鲁也不可能亲自终结他们,利用他们获得剑血脉;既然他们至少已经是叛徒而死,他们应该为耶鲁的实力做出贡献。
“每个人都应该已经在休息了;我们需要迅速采取行动,立即杀死拉尔。小心不要伤害帐篷里的那个小女孩,她还不到十岁,不值得伤害她以换取巨大的反弹。”
说这话的家伙,是三人之首,是年轻一辈中的第二强,却比现在的第一人大了几个月。一开始,全族都将目光投向了他,但没过多久,对方抢了他的位置,他就变成了永久的二号人物。
当他的祖父告诉他土匪联盟和他们的规则时,他很高兴;在这样的规则下,因为年纪大了,他有权向比他年轻的人点任何东西,不管他的才华如何;晚起的人不会抢他的位置。他被这句话喝醉了,毫不犹豫地改变了对土匪联盟的忠诚。
“我也想杀了那个小姑娘。她相信自己可爱吗?我是唯一一个可爱漂亮又才华横溢的人,任何想要超越我的女孩都会被毁容!”
说这话的女孩很美,但并不是那种会吸引无数男人的美,只是普通的美。她也很有天赋,但比起拉尔,就算比她大两岁,她也完全输了。
拉尔在她所关心的每一件事上都胜过她,而这些年来拉尔甚至都不记得她是谁。这让她的仇恨达到了极限,也毫不犹豫的答应了曾祖父改变她忠诚度的提议。
“我们可以在不伤害她的情况下绑架她,用她来逼迫那剑法师听从我们。一旦他的灵魂被标记,他就无法违抗我们。他看起来非常有才华,并且与那个杜尔甘有着友谊。在他成为我们的奴隶之后,我需要命令他亲自杀死杜尔甘。我相信看到杜尔甘的脸会很高兴。”
第三个比杜尔甘年长一些,也因为从来没有赢过他而憎恨他,但由于他的个性,他的憎恨比其他两个更深。他憎恨整个拉肯家族的正当性;他更喜欢其他家族的行为,当年他想加入特殊秘境的无耻团体,但仅仅向拉肯家族提出建议,他就受到了一年的隔离处罚。
当他听到自己派系的长老说他们要反抗现在的拉肯家族时,他是最开心的。那是因为他厌倦了在别人面前表现出一个正直的人。他总想在自己的岗位上辱骂,让别人强行听他的,不听他的就折磨,或者心情不好的时候就干。
耶鲁和赫肯并没有听到那对话,赫肯却在整个营地布置了录音法阵,将一切都记录下来,给拉肯家族看。
“那个剑法师,立野,耶鲁,随便你怎么称呼,都是真战一族想要的人,我们要把他抓起来交给他们。我们可以折磨他,让他被他们奴役后杀了他的朋友,我相信真战一族会同意的。毕竟,我们是真拉肯家族最优秀的天才,我们是站在同一阵线的。”
贵族家族给土匪联盟取了不同的名字,真帝国,同时,他们都在家族前加上了“真”字,以设计他们是唯一配得上贵族家族的人,其余的只是一个贵族家族的假成员。当然,对于那些相信真帝国的人来说,那些假成员不配自由地生活,他们不得不在奴隶或死亡之间做出选择。
“开始吧。今天我们将证明我们是真正的天才,而其他人只是偷了我们的垃圾。”
另外两人点点头,开始靠近拉尔的帐篷;由于离赫肯的帐篷很近,他们非常谨慎,但他们有信心不会被发现,因为所有帐篷都与任何应该隔离开来,让他们睡个好觉。万一遇到危险,赫肯可以无视这种隔离来提醒他们。
三人认为,有帐篷隔绝了外界的声音,与睡在里面的人自相残杀是一样的,但真正的原因是赫肯的帐篷并不是孤立的,他时刻关注着一切。所以,其他人没听到也无所谓。
在帐篷内,耶鲁和赫肯正在等待赫肯希望不会发生的袭击。
“赫肯,如果有人袭击我们,我会立刻杀了那个人,我们不能带着俘虏去旅行,有叛徒在拉肯家族为后盾,我怀疑那些俘虏即使我们到达了最后也会受到惩罚。拉肯家族和他们一起当俘虏。我可以使用灵魂搜索或直接用我的剑杀死攻击者;有特殊效果,如果被我一剑杀死的人不是邪恶的,那人是可以转世的。你可以选择方法。”
耶鲁怀疑那些年轻一辈的人什么都不知道,因为他们只是身后长辈的棋子,如果他想反省他们,赫肯是不会知道的。但是,如果赫肯认为袭击者需要自我反省,耶鲁会这样做,因为用剑杀死他们并不重要;让赫肯选择有另一个结局。
“直接用你的剑杀死他们。万一小辈有叛徒,他们什么重要的都不会知道,后面的长辈我们也很容易知道。”
赫肯不想像对待土匪头子那样把年轻一代的任何人都变成野兽般的存在,耶鲁关于他们不作恶就可以转世的话给了他一个希望,任何叛徒可能出现只会是一个被洗脑的受害者。
不过,就算有人被洗脑背叛家族,叛国终究还是叛国,拉肯家族的规矩很明确,死是他们唯一的惩罚。
这个答复正如耶鲁所料,但向赫肯提出这个问题对他来说是有益的。耶鲁刚刚给了赫肯两个选择,在这两个选项中,耶鲁都在杀死他们的叛徒;他省略了赫肯亲自与他们打交道的任何选项,以致连赫肯都忘记了这种可能性,并在选择其中一个选项后允许耶鲁杀死叛徒。
既然作为组长的赫肯已经允许耶鲁杀死任何叛徒,以后谁也不能责怪耶鲁;万一那些叛徒长老要怪罪在赫肯身上,一切责任都在赫尔肯身上。不过,赫肯有拉尔的祖父撑腰,其他人根本碰不到他。另一方面,耶鲁没有这样的职位,也不想向拉肯家族求情,以免出现私自杀成员的问题。
“你的这种幻术行得通吗?如果有人在帐篷里注意到我们,袭击就不会发生。”
耶鲁曾在帐篷内使用过幻体;任何外人都会看到拉尔和威巴安静地睡着,而不是耶鲁和赫肯,他们手里拿着剑,准备杀死任何出现的人。
“别担心。像你这样的人,能够看穿这个幻境,但这个阵营的其他人,是做不到的。”
幻体虽然很强,但它是为了覆盖施法者的身体而创造出来的幻术,所以当用它来影响所有的帐篷时,效果会弱一些,但也足以糊弄一些没有经验的年轻一代缺乏处理幻术的经验。
之后他们没有再说话,几分钟后帐篷的入口就被人打开了。
“正如我们猜测的那样,那两个正在睡觉。你们中的一个留在这里观看;如果有人离开帐篷,毫不犹豫地杀死。另一个将抓住威巴,但要小心并避免伤害她;我们需要她去威胁那个可怕的剑法师。现在伤害她没有任何好处。至于拉尔,我会亲自杀了她。”
赫肯听了这话,脸色阴沉了下来,而耶鲁只觉得他们是傻子。
“难道他们不知道,如果他们打开帐篷的入口,里面的人就可以听到一切了吗?”
那个女孩是和领队一起进入帐篷的;另一个想留在外面看着,希望能够杀死别人。
首领靠近了他看到拉尔休息的地方,女孩也做了同样的事,只是来到了威巴应该在的地方。
“为了真帝国和真拉肯家族的荣耀!”
两人同时大喊大叫,惹得耶鲁认为他们真的精神有问题,在暗中暗杀之前大喊大叫是愚蠢的。
然而,叛徒团第一个倒下的不是那些喊叫的人,而是留在外面的人。赫肯看到这家伙听到离开帐篷的人会被杀掉的快乐表情后,给了他和土匪头子一样的待遇。那是一张为了自己的快乐而喜欢伤害他人的疯子的脸。
耶鲁一直等到领队刺地,女孩试图抓住不存在的东西才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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