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缺伸手,拍了一下赵玉儿,“有话直说。”
赵玉儿脸红了。
吴缺拍的手,位置不恰当。
赵玉儿站着的,吴缺的手过去,刚好拍人家肚子上,小的。
“你就是个蛋!混蛋!”
吴缺解释:“我是不小心。”
赵玉儿信吴缺的话,比见到天帝复活还难。
哪怕是很真诚的话,赵玉儿也绝对不信。
这时候的她,不想留在房间里。
“公子,四派同时送来信,我们五派的赛事,提前了!”
吴缺道:“月的那事,也会提前,五派那事提前,也没啥!”
真的,赵玉儿不想和吴缺聊天,扯淡得很。
她压住暴走的温柔,“以前,五派弟子,有十场精英弟子的比试,获得最终胜利的宗门,可以优先招收弟子,也能得到我们地区的灵产贩卖权。”
“这次,四宗派不知道搞什么阴谋,竟然安排了三十普通弟子混战,二十精英弟子混战战,十次长老个人战,还有宗主战,四战三胜为此次冠主。”
“这次的奖励,倒是很吸引人,是我们北界最大的宗门‘北刀’一派的长老主持。
普通弟子可获得北刀奖励的武器一件。
精英第一,可获得北刀弟子名额。
长老第一,可获得北刀供奉长老的名额。
宗主第一可获得北刀的附属名额。”
吴缺摇头,这丫头,傻!
这不明摆的,那北刀什么派,就是从各派挖人才……这还是奖励吗?
这是被人卖了,还帮人数数钱!
“玉儿,北刀是啥玩意?”
提起北刀,赵玉儿有些向往,“北刀南剑齐名,是太素北界和南界的两大势力,北刀,是北界的魔刀宫,传闻,魔刀宫有把绝世魔刀,这把魔刀,是一位女修所铸,魔刀出鞘,必血流成河。”
“这北刀的名字,也是因为魔刀而来,北界人,称这把魔刀为北刀,刀身为黑色,有一道魔纹。据说,魔刀出鞘后,血液会凝固成冰,不管用什么方法都融化不掉。”
赵玉儿,不知道魔刀到底怎样,但,她听说,这把刀非常恐怖,能够杀死一切生命体,包括神魂之类的东西。
她想象不到,一把刀,怎么可能杀死一切东西。
但,赵玉儿却不想去参加什么五派比试。
她对那什么北刀,没兴趣。
赵玉儿,看着窗外,喃喃道:“我不会去参加这个比赛的。”
“不去?”吴缺皱眉。
赵玉儿点头。
吴缺道:“为什么不去,人家都送信来了,咱们必须得参加,还得拿第一名。”
赵玉儿疑惑:“第一名?”
“是的,第一名,倒数了那种,咱们要苟着,不能出头,被那北刀盯上,咱们就要倒霉了。”
赵玉儿轻轻点头,“好,我听你的。”
“嗯,听我的就好,脱了吧……”
……。
吴缺娱乐时光匆匆,玉儿姑娘走出,双脚叉开,步伐很怪异。
有些事,不能多,多了,痛苦。
吴缺站在门口,看着赵玉儿奇怪的举动,贱兮兮的笑着,“玉儿,你怎么这样走路。”
赵玉儿怒视吴缺,“三天啊!你就不会停一下吗?”
这时,一个弟子进了小院,“宗主,今日,五派大比之时,长老们问,我们什么时候出发。”
赵玉儿努力站直了,嘴角抽动,那是疼的啊!
“你回去告诉长老,我们下午才出发。”
五大宗门的比试,正常点来说,今天早上就得出发,参加的地点,是上一届冠主宗门,天枢剑宗。
从天帝宗去天枢剑宗的路,可不近。
那弟子也是觉得奇怪,去天枢剑宗,坐上飞行宝器,也得小半天的时间。
现在不出发,晚上动身,岂不是半夜才到,半夜到人家天枢剑宗的地盘,住的地方都抢不到。
奇怪归奇怪,宗主决定,就是妥妥的命令。
“弟子告退!”
弟子走了,赵玉儿微微分开腿,吸了一口凉气,同时狠狠的刮了吴缺一眼。
吴缺上去扶她,她甩开吴缺的手,“现在知道心疼了?”
吴缺很无辜,“是你一直叫我用力的啊!”
赵玉儿没话说了。
傍晚,天帝宗,宗门大殿之上,赵玉儿一身黑衣,衣服上绣着百花齐放。
此时的她,显得威严,高贵,吴缺坐在大殿之中一个角落里,心里心思特坏,想着要是赵玉儿穿着这身衣服,当个骑兵……
“拜见宗主。”
大殿之中的峰主和长老,的朝拜,拉回了吴缺的坏思想。
赵玉儿轻轻挥挥玉手,“免礼!”
吴缺摇头暗想:人家都拜完了,才喊免礼,这做法,不对啊!
赵玉儿目光扫过大殿之中众人,最终与吴缺目光对上,赵玉儿脸红,慌乱移开目光,吴缺那要吃人的目光,可怕极了。
“五派比试大会,今天已经启动了,各位长老,峰主,可有准备好出发事宜?”
宗门新晋的大长老,上前两步,行礼,“禀宗主,我们早已准备好。”
“出发!”
天帝宗,一个宗主,一个宗主夫君,三十普通弟子,二十精英弟子,十个长老,浩浩荡荡的登上了飞行法宝。
一座阁楼飞行法宝,从天帝宗,缓缓升起,向远处飞去。
阁楼宝器飞行的速度,不是很快,与强者飞行速度比起来,也就龟速而已。
但那些普通弟子,只是初修境界,精英弟子也只是初修七八重天的样子,他们连飞行都做不到。
赶路,为了带上那些小渣渣,这巨大的飞行法宝,是必备的。
路上,阁楼二层,宗主专属的豪华小单间里,吴缺身体躺着,头枕着赵玉儿的大腿,嘴角吃着果子。
要多享受,就有多享受。
“玉儿,要不我们……”
赵玉儿捂住吴缺的嘴,“我还疼……”
在天空之中搞事的念头,被赵玉儿否决了。
吴缺郁闷的道:“你这么厉害,不是早该恢复了吗?”
赵玉儿白了吴缺一眼,“就你那粗暴的造作,铁板也得磨坏……”
门外守着的弟子,听着宗主和帝君的谈话,云里雾里,不知所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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