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他们齐齐一声哀嚎,跪倒在地。
“小人等自知罪孽深重,望太子殿下、萧伯爷网开一面.....”
“饶了你们?那就看你们有没有能说动本伯的理由了!”
萧子澄冷冷一笑,若非是怕狗急跳墙,依着他的性子,非得将这群硕鼠全砍死才解恨!
“小人愿交出半数家财,望太子殿下、伯爷饶命啊....”
听闻此言,萧子澄冲朱瑱使了一个眼色。
朱瑱会意,把玩着手中血迹未干的宝剑,寒声道:
“最少八成,将尔等归入奴籍,以后就在这海州种地吧!”
“殿下这....”
那些盐商有的还有些不忿,可当他们看到朱瑱眼中一闪而过的寒芒时,便齐刷刷的垂下头。
处理完此间事情,帐内连同朱瑱萧子澄在内仅余七人。
“本宫素日最恨欺压百姓之人,尔等既跟了本宫,便要恪守底线!
若他日被我发现你们任何一人有鱼肉百姓之举,休怪本宫倒时不念主仆情分!”
“我等定恪守底线,唯殿下之命是从。”
入选的五人纷纷拜倒在地,齐声应和。
朱瑱满意的点点头,旋即将目光投向萧子澄。
造盐之道他是一窍不通,眼下既该杀的都杀了,大棒过后也当给上甜枣才是。
萧子澄还了朱瑱一个放心的眼神,旋即淡淡道:
“我先前就已言明,这提纯工序不难,耗材上虽颇为繁钜。
可尔等经商多年,想来也不用本伯多费口舌。”
说到这,他顿了顿,“本伯要你们做的第一件事,便是彻底杜绝售卖粗盐!”
“嘶...这....”
沈崇古在内的五位盐商,脸上皆是露出为难的神色。
他们实力雄厚不假,新盐的质量和口味他们也都是有目共睹。
只是这晒盐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对于他们这些盐商来说,库存也十分重要。
眼下他们当中谁人手中不是积压了大批的粗盐,若不能售卖,岂不是白白亏损海量的银子?
沈崇古张了张嘴,想要出言劝说萧子澄,却终究没能开口。
毕竟他们才刚刚投效到太子殿下麾下,杜绝售卖粗盐,又是他们接到的第一条命令。
若是此时出言反对,岂非会让太子殿下觉得,他们仗着家底丰厚,轻视与他....
许是察觉出五人的异样,萧子澄微微一笑:
“你们心中作何想法,本伯可是都瞧得出来。
亏得你们经营盐业多年,这点简单的道理竟是不能明白?
那新制的海盐都能提纯澄精盐,你们各自库中的粗盐,又怎会无法提纯呢?”
此话一处,沈崇古眼中精光一闪。
若当真如同萧子澄所说,他们库中的粗盐,也能通过提纯工序加工成精盐的话.....
想想那纯粹的口感,还有海盐庞大的产量,沈崇古心中便是一阵火热。
在他的想法中,若是能够通过提纯法,将粗盐提纯成细盐。
即便是依照目前海盐的价格,又将库存打个对折都是值得的!
念及至此,沈崇古率先出言应下此事:
“如伯爷此话,小人回去便叫停所有粗盐的售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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