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你的帮助,请你节哀,再见。”二人离开教堂找了个公交马车准备先回银行把制服还了,在教堂的钟楼上,一个男人目视二人的离开,低沉的笑了笑。
如果安尼克现在在这估计会立马认出这就是死而复生的银行经理戴维。
“你怎么看这位洛兰达小姐?”帕克队长掏出一根卷烟然后问道。
“挺正常的吧。”
“不,十分不正常,她要是个卢克裔今天的表现还是正常,顿兰德人怎么会在外人面前情绪失控,一边又强调未同居状态一边又轻易写下对方父母的地址。”
“就这些?”
“戴维的财务状态也是疑点,一个未婚妻难道不知道仅凭一个银行职员怎么可能消费的起每周都是餐馆音乐会这样的高级场所。”
“所以我们要盯着这条鱼?”
“交给小科尔吧。我们人手应付日常工作已经捉襟见肘了,抽不出一个专职的警员来盯梢。能细心谋划里外合谋抢劫银行的人疑心也重。反而不会想到会有儿童来盯梢的。”
二人组回到港口分行,正厅碎掉的半边玻璃门被木板临时封了起来,门口有两个保安持有长管的霰弹枪站岗。
周一交火留下的子弹击中石柱的弹坑还依旧提醒着最近这次的银行劫案。
大门的旁边告示板上张贴了暂时停止办理存取款业务,个人贵重物品寄存业务不受影响的通知。
可是银行门口还是没看到一个顾客来寄存的,倒是间隔小段时间就看到有人在银行内提着手提包之类的东西走了出来。
看来这次抢劫案对港口分行的信誉的影响还是很大的。
由于身穿银行的制服,门口的守卫并没问状况。二人组很轻松进入了银行。
“我们去行长办公室吧,做戏要全套,还得麻烦爱德华行长给我们写封信给戴维的父母。”
行长办公室在二楼采光最好的地方。敲开办公室大门后,行长的办公室比自己那间警察局的文书办公室要豪华很多。
不仅座椅都雕刻有豪华的浮雕,接待的沙发上都垫有红色的天鹅绒。爱德华行长头发乱糟糟,面容看起相当憔悴。
“你们回来了啊,进展怎样。从昨晚到现在不断有重要的客人来找我,确保他们的私人保险箱里的重要财物没有丢失。你很难相信这些平时看起绅士和淑女在涉及自己财物有可能丢失的时候变得要吃人一样。我的耳朵和领口的都要被他们弄坏了。”
“这次来就是因为此事,戴维的未婚妻应该知道他在那,这次劫案应该是戴维勾结劫匪提前预谋很久的。为了后续的行动,爱德华先生你还得继续装出没看出戴维假死的阴谋。给他父母再写一封信。”
“没问题,早日把钱追回来恢复银行的信誉就是最大的帮助了。要是每天应对这群胆都被下破了人还真是麻烦。”
“这个是地址。”帕克队长说完,把刚才要的纸条递了过去。
“我没空给你们倒茶了,现在要清点损失,归还财物个申请紧急的准备金。”爱德华行长接过纸条,马上找了纸笔写了起来。
“我们就是给你这个地址的,对了有戴维的简历或者日常工作记录这些东西吗?我们想看看了解这个人。”
“嗯,你们等会我去安排个人去找找。”爱德华行长站起走出房门,大约过了四五分钟后。
一个女职员抱着一叠资料放在接待客人的茶几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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