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啊?刑訊逼供嗎?媽的……”昭夫罵了一句,發現自己身上的血跡還在,只不過已經氧化變成棕色。男人吩咐手下將屋裡的燈光調亮。昭夫才看清楚眼前的男人是誰。苏萌和宋清持兩個人坐在他面前的沙發裡,周圍站著幾個苏萌的跟從。苏萌將一張照片伸到昭夫面前,
“這個男人,你有印象吧。”
“誰啊?”昭夫假裝看不清,瞇著眼睛一直說胡話。苏萌抬眼示意了一下,有人上前在昭夫後腰狠狠踢了一腳。
“認得!認得!我在店裡見過!”昭夫吃痛的慌忙改口。照片上的男人戴著厚厚的棕褐色鏡片的眼鏡,兩頰分佈著密集的紅血絲。苏萌平靜地說道,
“沙羅失蹤前曾給中野惠子打電話埋怨她將手機號碼和電郵地址給了這個人,其實是你給的吧。惠子只在寄給雜誌社的照片裡放了沙羅的電郵地址,從來沒有隨意洩露給其他人。而這些卻造成了兩個人的誤會。
可沙羅在失蹤前最信任的人依舊是惠子,她給惠子發求救信息,不過惠子畢竟還是孩子,那時她才十五歲,被嚇得什麼都不敢說、不敢做。但她始終認真的、努力的記著沙羅,保存著沙羅留下的所有東西,和我們努力的找她,而身為父母的你們,卻什麼都不做……”
“放屁!老子……老子為了找這個死丫頭跑來東京啊!”昭夫狡辯道。
“我不想聽你狡辯,這個男人你給我把他找出來。”
苏萌冷硬的打斷他,昭夫斜著眼看向二人哼了一聲。宋清持保持沉默,他對那個眼鏡男人有映像,卻又不太清晰,一年前他曾在木香的店裡跟蹤這個男人也是因為他的最後一段記憶裡看到的就是這個人,可這個人做了什麼,說了什麼,他卻記不清了。苏萌起身要離開房間時,又對昭夫說道,
“給你三天時間,找不出來這個男人我就把你澆灌在混凝土裡,填了東京灣。”
昭夫一聽嚇得鬼哭狼嚎,宋清持被吵得耳朵痛,連忙說道,
“一個星期,這夠了吧?”
苏萌轉頭看向宋清持,有些生氣卻又不忍對他發脾氣,宋清持聳聳肩,指著昭夫說道,
“這傢伙可是廢柴啊,你指望他三天找到人?”
宋清持跟在苏萌身後隨他一起上了車,開車的正是那個疤面男人,疤面男人不時通過後視鏡打量宋清持。苏萌輕聲說道,
“我目前能幫你的就是這些。關於沙羅的信息我這邊知道的也太少。”
“目前也只能從那個男人開始查了,對了,西巢鴨站的那個女孩,她应该也有一把钥匙。”宋清持一邊整理資料一邊說道,
“如果我沒猜錯,她們應該是這個事務所下面的女孩,16個素人到最後的9人,失蹤了7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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