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春楼,花魁娘子云秀的房间里。
张二双颊通红,双腿用力地并着。
因为心里憋着团火,他一下值就径直跑来,甚至没来得及让人回家去报一声。
不愧是万春楼的头牌,美地让男人看一眼就丢了魂魄。
一身娇肉,白的发光,水蛇腰不盈一握,在张二眼前晃来晃去,脂粉的香气随风吹入鼻间,张二没喝酒却差点儿醉死过去。
他整个人都快着火了,更要命的是,美人儿似乎也有意勾搭他。
真不是他燥火烧身自作多情,那娘们给他倒酒时,手不止一次地摸了他。
看,又在向他抛媚眼了!
“张爷,云秀再敬你。”云秀执酒壶,又给张二倒了满满一杯的酒,身子因为敬酒,往前倾,一个没站稳,往张二的怀里倒去。
张二赶紧丢了酒杯,搂住美人的腰,弄了个满怀的软玉温香。
娘的,这还让人怎么忍?
去他的镇国公府!
张二把心一横,弯腰抱起美人儿,入了香帐……
皇庭,重重宫殿巍峨肃穆。
啪,谢勋一巴掌拍在右脸颊上,摊开手掌,赫然躺着一只被拍碎的蚊子。
谢勋心里苦。
这御前带刀侍卫真不是人干的。
自从戌时和人交班,他就直挺挺地站在储秀宫的门外。
门里,皇帝和妃嫔美酒佳肴,谈笑风声,他在喂蚊子。
饭后,皇帝和妃子洗鸳鸯浴,欢声笑语,他还在喂蚊子。
一个时辰不到,他拍死了三十只吸血蚊子。
娘的,宫里的人都不想办法灭蚊吗?
镇国公府都没那么多蚊子。
宫里的人都是怎么挨蚊子期的?
这要是站一晚上,明儿还不被咬满脸包?
谢勋忍不住瞥向站在殿门另外一侧的同僚。
一个时辰了,那人就跟木雕般一动不动,直挺挺地立正站着,只有眼皮偶尔眨两下,让谢勋相信那的确是个活人。
“皇上,您好厉害!”
“皇上真坏!”
……
宫殿里,不时传出男女的调笑。
谢勋暗暗翻了个白眼。
狗皇帝这都多久了?
从浴室到龙榻,谢勋都忍不住佩服起狗皇帝来。
五十岁的老男人,还这么能耐。
不怕肾亏吗?
随着女人更加露骨的低语和吱嘎吱嘎床榻激烈颤动的响声,谢勋都忍不住有些气燥起来。
这种声音对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来说,就是折磨!
他后悔了,应该在身上揣两块儿寒玉。
丫鬟紫霄给他准备了,他却嫌累赘,没带。
燥热地难受,谢勋忍不住转头向木雕同僚,嘴角蠕动,发出很小的声音:piupiu~
木雕兄疑惑地转头。
刚才谢勋虽然偷偷看他很多次,却没出声,他自然不会主动搭讪。
谢勋继续小声勾搭:皇上总这样吗?
下巴冲寝殿里努了努,给了个是男人都能懂的眼神。
狗皇帝要总是这么猛,接下来的一个月,他有的熬了。
木雕兄小幅度摇头,无声地蠕动嘴唇:很少。
木雕兄其实也很疑惑。因为年纪大了,皇帝每次幸妃子,最多一刻钟。
今晚皇帝不知道吃了什么药,这样不要命地折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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