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迟瑾眸子深深的看着她，嗓音微微有些沙哑，“茶茶，你别这样。”
姜茶看着他，“怎么样？”
她抬腿踹了他一下，往床后面缩了缩。
封迟瑾目光紧紧盯着她，抬手扣住她的脚踝将她往自己这边拉过的。
“我错了，茶茶。”
他抱起姜茶，低头深深吻住她，黑眸紧紧锁着她，“我是畜生，让你吃药。”
姜茶抿了下唇，眸子直勾勾的望着他。
“你确实是，还要跟我离婚。”
封迟瑾抱起她，“我禽兽。”
姜茶嗯了一声，手掌抵着他的胸膛，呼吸有些急促，“你确实不是个东西。”
封迟瑾低头吻着她的脖颈，身下床单微微陷进去。
姜茶咬了咬他的肩膀，手指抓出长长的血痕，
“可是，你不是个东西，我也爱你。”
——
姜茶半靠在床上，地毯上衣服落了一地。
封迟瑾在浴室里面洗澡。
姜茶打开手机看了看，自己这一次穿过来已经三四天了。
怎么还没有回去。
封迟瑾洗完澡出来，身上穿着深色睡袍，脸上表情淡淡，在床头坐下。
姜茶皱眉看向他，“我们为什么还没回去？”
封迟瑾抬眸看向她，“你想回去？”
姜茶看他一眼，“你说呢？“
封迟瑾目光看向窗外没有说话。
姜茶皱眉轻轻踹了他一脚，“封迟瑾，你别又给我装深沉，再瞒着我什么，小心我真的不要你。”
“没有。”封迟瑾开口解释。
姜茶看他一眼，从床上起来，“我每次过来是不是也都是因为你？”
封迟瑾拧了下眉，“我也不知道。”
“你不知道？”姜茶诧异的看向他。
封迟瑾点头，“嗯，其实我的记忆也很模糊，一开始我的时候这个位面世界的我跟现实里的我确实不是一样的，我们好像就是单纯的两个时间线里的封迟瑾。”
“直到……”
他语气顿了顿。
姜茶看向他，“直到什么？”
封迟瑾黑发上的水珠往下滴落，打湿他的浴袍。
他声音沉沉，手臂上青筋隆起，似乎想起很不好的回忆。
“直到你第一次死在我面前。”
他转头看向姜茶，
“那一瞬间我好像就是完整的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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