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凌夜目光有些疯狂的看着楼下，继续抬手又狠狠一抽。
“季凌夜……你……”姜茶感觉脑袋顿顿的疼，眼前也迷迷糊糊。
季凌夜看着她，笑容扭曲，“再惨一点，”
他抬手，又狠狠抽过去。
姜茶脸上都是血，头发凌乱。
身上也全是被拖拽的痕迹。
季凌夜继续用拐杖狠狠的抽打她，一下一下像是在泄恨。
身后脚步声响起，急促又焦急。
季凌夜哈哈哈笑起来，用拐杖敲了敲地板，抬起手又准备抽过去。
“季凌夜！”
身后封迟瑾的声音响起，近乎咬牙切齿，“放开姜茶！”
季凌夜动作顿下，转过身，笑容扭曲的看向封迟瑾，
“主神大人，”他表情癫狂带着几分嘲讽，“您终于来了。”
姜茶脑子昏昏沉沉的，但是隐约间也听见季凌夜的话。
他在说什么？
封迟瑾脸上表情铁青，看见姜茶浑身是血以后更是周身气压低到可怕，目光死死盯着季凌夜，“放开她。”
季凌夜呵呵笑起来，“放开她，我当然放开她啊，我这么喜欢她。”
他语气神情但是眼底表情厌恶又寒冷，“我喜欢她喜欢到忘记我自己是谁，为了她的烧死了真正对我好的养父养母，我害得黎枝几次上手术台。我都不像是个人了，我是个禽兽。”
季凌夜字字句句说着，天台上的 风很大，这会儿又忽然下起了雪。
姜茶靠着身后的围栏，感觉到刺骨的冰凉，有雪花落到她脸上，她脸上温热的血一瞬间将雪花融化。
季凌夜一把拽起姜茶的头发，将她拖拽着往围栏边继续过去。
“季凌夜！”
封迟瑾声音嘶哑，额头上青筋绷起，几乎有些哀求的看着他，
“放开她，我过去，我过去。”
季凌夜盯着他，表情扭曲，“主神大人也会求人？你怎么不直接动手杀了我呢，杀了我你就可以救下她。”
季凌夜阴恻恻的盯着他，“还是说你根本就没有那么爱姜茶，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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