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快说！”姜茶拿起一旁的被子扔过去将冷绿盖住。
“讨厌。”冷绿声音娇滴滴的，“你怎么这么不解风情啊。”
姜茶面无表情，“不好意思你有的我也有，没什么兴趣。”
“哈哈。”冷绿笑了两声，又贴过来，“那你害羞什么啊。”
姜茶浑身起了鸡皮疙瘩立刻退开几步，“你你你，有话快说，我要走了。”
冷绿也不逗她了，从床上下来，脸上也神色正经几分，“我有季凌夜的消息了。”
“什么？”姜茶脸色一怔，“在哪里什么时候？”
“就昨天，我在寻的联系人找到了，说知道季凌夜的地址，不过……”
冷绿脸色变了变，倒了一杯酒。
姜茶眼皮狠狠一跳“不过怎么了？”
季凌夜死了？
她脑海里浮起一个可怕的念头。
冷绿转头看向她，似乎是知道她在想什么，“没死，”
姜茶松了一口气，冷绿继续道，“但也跟死了差不多了。”
“什么意思？”姜茶面色一凝。
还有黎枝，还有黎枝肚子里的孩子，季凌夜如果真的出事……
虽然她跟黎枝说要忘记季凌夜，但是……
“他似乎受了很大的刺激。”冷绿扔出来一组照片，上面的人衣衫褴褛，面色看不清楚，头发很长，浑身都是脏兮兮的血。
“季凌夜？”姜茶拿着照片有些难以置信。
“嗯。”冷绿眼底也闪过一丝异样的情绪，又似乎淡淡的嘲讽的笑了一下，“谁能想到曾经呼风唤雨的demon会吧变成这样？”
姜茶看着照片，季凌夜似乎没有受很重的伤，只是整个人状态很差，魂不守舍的，如果不是提前知道这是他，走在街上即使他就在自己跟前，她也很可能认不出他来。
姜茶脸色复杂，黎枝呢，黎枝如果知道这一切……
“你在想什么？”冷绿察觉到她的异样，淡淡挑眉，“在可怜他吗？”
姜茶嗯了一声。
冷绿却噗嗤笑起来，“哎，不愧是你。”
“他怎么会变成这样？寻现在怎么样了？”姜茶注意到问题的根本忍不住开口追问。
冷绿走到窗前拉开窗帘，外面的夕阳余晖落在她身上，她目光望向窗外，脸上神色不明。
“我也想知道他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子。”
冷绿声音跟平常不太一样。
“寻？寻还在那里啊。”
“demon都成这样了，寻怎么还会？”姜茶语气不可置信。
如果说按照冷绿之前的推测来看，寻是demon为了找到她建立的，那么季凌夜现在变成这个样子，寻不是早应该也分崩离析了吗，怎么会……
冷绿没有说话，只站在窗前。
姜茶低头看着照片，没有注意到冷绿的眼神。
“姜茶。”
冷绿转过身，目光落在姜茶脸上。
“嗯？”
姜茶低头看着照片，试图在里面发现一点蛛丝马迹。
冷绿的目光落在她身上，意味不明。
但迟迟没有说话。
姜茶察觉到异样，抬起头看向她，“怎么了？你怎么突然这样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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