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封听南反应平淡，姜晚晚从他的脸色看不出他的态度，只能硬着头皮继续开口：
“听南，你能不能站出来发声明，说我们早就离婚了。”
自从上次在傅知城的别墅里分开后，两个人今天是第一次见面。来之前封听南就有所预料，姜晚晚找他很大可能是为这件事。
如今亲耳听到，心还是不受控制一痛，随即涌上一股寒意。
他看着眼前的人，好像是今天第一次认识这个人一样。不知道什么时候，姜晚晚好像变了。
从前这个人在他面前，漂亮温柔，大方独立。可是现在，面目全非。
“这件事我也是受害者，我为什么要帮你？”
封听南反问：“我们还没有离婚，你就和傅知城混在一起。凭什么我要吃亏为你洗白。”
姜晚晚脸色难看，没想到封听南把话说得这么直白，随后面露可怜，柔柔弱弱看着他，眼睛里要落不落的挂着眼泪：
“听南，这么久的夫妻情分，我的事业好不容易再次起步，难道你要这一切毁于一旦吗？”
“这难道不是你自己造成的？”
封听南冷笑，姜晚晚表情一滞，随后就是一边落泪一边哭诉：
“是，都是我的错，是我对不起你，可是难道你就没有错吗？如果你相信我，我至于落到现在这一步吗？”
“你不愿意帮我对吗？”姜晚晚失落着，笑得比哭还难看：“我理解，也是……让我自生自灭好了……”
封听南看着面前的人哭泣，明明不是很好看，可是莫名其妙的，心里会觉得心疼。
他沉默许久，最后吐出一声叹息，终于妥协：“我答应你。”
姜晚晚哭声一断，抬头不可置信的看着封听南，似乎是没想到他这么快就答应了。
封听南别过头，再次出声：“我答应你。”
说完就起身，走出去几步又停下来，微微侧头问姜晚晚：“姜晚晚，你有没有真的爱过我？”
姜晚晚表情一呆，刚想开口，封听南又打断她：“算了。”
这一次是真的走了，没再回头，留下姜晚晚盯着他的背影出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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