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桌对面的历琨闪电般扑过去,一把锁住史基地长的咽喉。
“姓史的,找死!我的人,你也敢动!”
历琨见肖月灵安全出现,不再与姓史的多话,就他那点儿本事,都不够部下收拾的。
“历队长, 你这是以下犯上,是要受处置的。”
被扼着咽喉的史基地长不敢乱动,但还想做最后的挣扎,他自认级别比历琨高。
“嗬,姓史的,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
老子是南山基地基地长,由上面直接任命的, 才是比你级别高的那个人。
明知南山基地与南方基地有合作,敢扣押老子的物资。
你这是在残害百姓, 完全可以送你上军事法庭。
妈的,老子重话都舍不得说一句的人,你敢吼她,找死!”
历琨面无表情地伸出另一只手,生生掰折姓史的一只手腕。
“咔~嚓!”
轻微的断骨声,在落针可闻的议事厅内响起。
“嗯~”史基地长闷哼出声,额上汗珠滚落。
“唰~”
“唰~”
双方剑拔弩张,枪口瞄准对方,大有一言不和就开枪的架式。
人单势薄的护卫见大势已去,主动放下手中的枪,举手退到一边。
他们已知道眼前的男人是基地长,便没了相对的心思,眼见大势已去,再做垂死挣扎也无用。
“姓史的,好好的一城百姓,被你给祸害成什么样了。
难道你就没出去看过, 成天躲在乌龟壳里好吃好喝的, 可想过百姓的日子是怎么过的。
你若还想做个人,就夺回权利。
想混吃等死,就等着人民的审判吧!”
看在他手腕被生生掰折,都没有痛叫出声的份上,历琨决定给他一个机会。
能不能重新掌权,只能看他的能力了。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史德义,咬牙忍痛的脸不断扭曲,内心苦涩不已。
“历基地长,你当我不想管好一城百姓,可也得有那个能力才行啊!
年复一年的入不敷出,我拿什么来养活那么多张嘴。
我也曾是热血男儿,不是生来就这么不作为的,那也得有才行啊!
你是饱汉不知饿汉饥,我已经有大半年没吃过一顿真正的肉了。”
被人扼住生命的史德义满脸悲伤,他也是临危受命。
原来的那帮只会打口水仗的老爷们,耗空储备后甩手不管,各自携家出逃奔命。
可一城百姓又能去哪儿, 谁又愿意收留几十万人口。
与末日等同的世界, 他们只能苟延残喘地活着, 别以为他是基地长,就比别人活得好。
只不过是没有饿死、冻死罢了,离吃喝不愁还差得远。
“呵,你身为基地长,首要考虑的就是一城百姓的生死。
自己都没有面对困难的决心,难道还要别人来援助你不成。
如今,谁的日子都不好过。
熬过极寒,开春后到南山基地来采购高产粮种子。
若是一点作为都没有,你就等着和全城百姓一起死吧!”
历琨紧紧手,感受到死亡临近的史德义,不停地眨眼。
历琨嫌弃地放手,怕死鬼!
“谢谢历基地长,你这是救了全城百姓的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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