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完,刘权愤然转身离去。
公孙倾瞧着他,仍只是笑着没说话。
李诗诗看了看刘权,又回头瞧了瞧公孙倾,见他仍旧一派淡然的该干什么干什么,心里多少有些发蒙。
转身,她叉着腰问道:“你究竟是怎么回事儿?这刘权好不容易来一回,你何苦这么对待人家。你要知道,他回来以后连觉都没睡,换了衣服就过来了,即使你心里在对皇上有所不满,可这始终与刘权没有关系。”
“娘子何苦如此激动?如今木已成舟,我也只是对刘权实话实说罢了,况且他虽然性格刚猛,但做事却十分谨慎,像这种无准备之仗,他是决计不会做的,娘子放心好了。”
李诗诗见公孙倾根本就是答非所问,一时间气的说不出来话。
闭了闭眼,复而转身道:“你自己看着办吧,我知道你主意正,我也只有一句话想对你说,无论做任何事,都别伤了亲近之人的心。”
说完此话,她迈步出了正殿。
公孙倾瞧着她,微不可闻的叹口气,将茶杯放下,自言自语道:“何必总把力气用在无用之人身上呢?你竟也开始这般糊涂了。”
过了会儿,他起身去了书房。
周盛紧随其后也跟着一同入内。
将一封信交到公孙倾手上,他说:“宫中一切安好,按计划形式,王爷请勿担心。”
“嗯。”公孙倾点点头道:“务必保护好余雪安全,如果有任何危险。一定切记让她安全避开,万不可将她陷入危险境地。”
周盛俯身而拜道:“谨遵王爷之令。”
公孙倾拆开信件,随后冲周盛摆了摆手道:“下去吧,有事情本王会叫你。”
“是。”
周盛说了声是随后退下了。
公孙倾将信件打开,上面写着的是关于左相近日来的动向。
很显然他这段时间没少为皇上的事情操心。
信中还提及到,近期左相正派人寻找一块宝地,说要为皇上修建什么长生塔。
公孙倾看了一眼信中内容,便将其投入火中,很快信纸便被火吞噬的一干二净,了无痕迹。
看着暖炉里不断跳跃的火焰,公孙倾坐在椅子上微微的叹息着。
他闭着眼,抬手揉着发痛的太阳穴。
接着他听到了门被推开的声音。
抬眼看了一眼,见是李诗诗,他便赶紧坐了起来,问道:“你怎么来了?”
“没什么,只是去了厨房做了你爱吃的双皮奶给你。现在刚好可以吃。”
她说着,将手中的盘子放下,把双皮奶摆在公孙倾面前。
接着她又走到公孙倾跟前,替他揉着太阳穴。
公孙倾感觉头痛好了很多,于是便靠在椅子上长长的舒了口气。
过了很久,李诗诗也没有说话,只是替他按着太阳穴,为他缓解疼痛。
公孙倾是知道李诗诗的性格的,若非她无事,一般不会特意来书房陪他。
伸手握住李诗诗的一只手,他抬头看向她道:“说吧,找我什么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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