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觉再下去,我的鼓音就没有了。
突然,胡小锦失了一锤儿,在这个紧要的时候。
我一下就抓住了,反鼓。
巫鼓和殇鼓我找到了揉进来的办法,听着的时候,我找到了隙了,我试着进去,又拉回来,很弱的旁音,我想祖巫师和胡小锦是想不到的,因为我一对三,没有心思去顾及这些,所以他们也不会注意到。
反鼓我就把巫鼓和殇鼓给揉了进去,白鼓点乱打,如小白一样的鼓,瞬间,祖巫师和胡小锦就找不到我的点儿了,一下就缓下来,随着我的鼓走,我成了主鼓。
那胡八爷突然就没有动静了,到是把我吓得一哆嗦。
这鬼又要干什么?
白鼓乱点后,马上就打淡鼓了,鼓淡如水,没有什么特点,平鼓,也是最简单的鼓,其实你听着简单,但是你敢进鼓,突然就不平了。
那鼓洞消失了,胡小锦的鼓突然就没有了声音。
祖巫师的鼓一下就猛起来,打得太凶了,我不动,白鼓往下走。
祖巫师以巫凶鼓打,就是想让我也跟着鼓起来,我不动,我一动就露出鼓的破绽来了,他就能进来。
靠得的就是耐心,打到现在,我觉得应该是没有问题了。
祖巫师失去了耐心,鼓是越打越劲,但是他一直没有进我的鼓音里,他在找机会,找鼓隙。
白鼓平打,如上湖面的水,没有一丝的涟漪,他的鼓就如汹涌的大海一样,揿起了几十米高大的浪来……
祖巫师也是真把巫鼓所有的都使出来了。
十九分钟了,一个鼓循,再打,就容易被识破鼓隙了,重复打一遍,他在努力的,改变着某一种音,但是依然就是原来的巫鼓,他在找我的鼓隙。
突然,祖巫师的鼓停了。
发出的音,我听出来了,祖巫师这辈子也没有想到,他的鼓打穿了,用的力气太大了,也是气急败坏,鼓穿的那一锤儿,发出来的音,我能听得出来。
我停了鼓。
我没有打欢乐诵,那太没有鼓德了。
我放下鼓,才发现,我浑身都跟水洗的一样了。
顾瘸子进来了。
”剩下的事情你自己处理,我要把棺材卖了。“顾瘸子走了。
顾瘸子的思路极为奇怪,什么棺材?谁买?
文知希进来了,我换衣服,冲澡后,在卧室休息,我感觉累极了。
休息了一个多小时后,起来吃点东西,又休息。
早晨起来,我缓过来了。
吃过早饭,我在院子里坐着,抽烟。
瓦蓝的天空。
我在想着,昨天的鼓,胡小锦失锤?
我一直在想着,原因?我不知道,很累,我不去想了。
文知希去了公司,几天都没有去了。
十点,多革青给我打电话,让我去公司。
多革青这段时间一直就在外面给我打听消息,然后告诉顾瘸子,顾瘸子去办事,让我专心琢磨鼓。
我过去,楼外面有人围着,我进公司。
多革青就把我叫到他办公室。
”胡八爷跳楼死了,正在调查。”多革青说。
我沉默了,点上烟。
多革青说,胡八爷在楼上的鼓上乱跳乱蹦,楼上入口的门被反锁上,没有人能进去。
没有人劝得住胡八爷。
都在楼下看着。
胡八爷跳了有十几分钟后,突然就停下了,定格了一样,没有想到,随后就跳下了楼。
我没有想到,那竟然是实鬼,实鬼一死,虚鬼自然就没有了。
胡八爷的尸体还没有运走,还在楼下。
胡小锦过来了,多革青说,没有掉眼泪。
“要不要安慰一下胡小锦去?”多革青说。
“你说呢?”我想抽多革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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