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瘸子说,他不怕死,东西砸了,就没有了,胡八爷要命,你对他不知道你了解多少。”我说。
我这是在策鼓儿,这个最难了。
打鼓儿的人,有着严格的规矩,但是到现在了,我看历年没有任何的规矩,目的明确,直接。
历年这种人,策鼓儿,相对来说,简单一些,只要为利,而没有义的鼓儿,基本上没有问题。
“我要看东西。”历年果然是如此。
“可以,东西是那东西,你可以马上就拿走。”我说。
历年点头,看到东西再说后话。
我定了,明天早晨九点,古市的市头,等着。
第二天,我和顾瘸子开车到古市的市头,历年戴着墨镜。
上车后,不说话,一路到了小镇,进房间,顾瘸子出去。
我和历年喝茶,聊了一些没用的东西。
顾瘸子回来,拎着一个包,把包放下,打开,东西拿出来,放到桌子上。
那个破盆。
历年的眼睛放光了,仔细的看着,那种相,我就知道,贪财之人,这种人打鼓儿,必定是无德之鼓,刘德为爱财,但是鼓儿必定是有出鼓儿,不打不义之鼓。
“你可以拿走了。”我说。
顾瘸子脸抽动了一下,看样这东西价值不菲。
历年转身看我们,过来坐下了。
想拿走这东西,胡八爷的局儿得说清楚。
历年过来坐下,低头喝茶,历年知道,东西是拿了,但是话要讲,他也得考虑后果。
历年还是说了,胡八爷要顾瘸子的命,给顾瘸子做了一局儿,胡八爷会放出一件货来,在晓市,会专门的给顾瘸子扣局,货到顾瘸子的手里,就出事,那货沾血带腥,查到必定就是死。
这话很明白了。
“历年,我希望你把鼓儿接着打,东西你现在拿走,事要做得明白。”我说。
我的意思就是,没把鼓儿打穿了。
历年点头,把东西放包里,拎着就走了。
顾瘸子坐了有十几分钟,就跳起来了,大骂。
顾瘸子骂累了,坐下。
“好了,我们分头回去,我平时干什么,还干什么,但是以后我们少接触,我帮你做。”我说。
“谢谢,铁子。”
我起身走了,到镇上打车回去了。
第二天,我去当铺呆着。
古市在恢复着,有点人气了,古市也传着,今天晓市开市。
这些恐怕都是胡八爷在操作着。
我是不动声色,顾瘸子逛古市,我看到了,从鬼眼当铺门前过去。
我坐着喝茶,看着窗户外面。
今天晚上的晓市肯定是很热闹,因为几天没开了。
那么今天晚上会做局呢?
我要不要去晓市呢?
我一直在鬼眼当铺呆着。
天黑后,自己坐在那儿喝酒,古市又安静下来。
我把门关了,看着窗户外面,冷静。
十点睡了。
下半夜,我去了晓市,确实是如我所料,很热闹,人很多。
那么胡八爷做的局儿在哪儿呢?
顾瘸子迟迟的没出现,我转了第二圈的时候,看到了顾瘸子出现了。
我避开了。
要散市的时候,我发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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