衫子看了我一眼。
我说:“如果失败了呢?”
衫子说:“失败也是有可能的,任务事情,不是都确定能成功的,不管失败,还是成功,保护好自己,这是我们的第一原则。”
我们回去,我没有机会通知我们的人,何况,他们也不会相信我,因为我的声音也被改变了,我自己听着都是陌生的,我在慢慢的熟悉着我自己。
我得想办法和我们的组织取得上联系,这次也许就是机会。
如果我和顾林在胡同遭遇了,我要怎么办?
他不知道我是谁,肯定会开枪的,那我呢?
这是致使的,顾林不会手下留情的。
如果我不去劫杀呢?那我面临的就是疼痛,或者是另外的惩罚。
一夜没睡好,早晨起来,出去转,就有人盯着我,我知道,他们对我是绝对不放心的。
在街上转了一圈,给衫子买了一个发夹,青色的。
回去给了衫子,她竟然兴奋的跟一个孩子一样,戴上了。
我拿出枪来,摆弄着,把刀也拿出来。
衫子说:“也许不用枪。”
我没说话,确实是,我身上还有很多可以杀人的东西,徒手也可以杀人。
三个月的培训,我成了AAA级的特务。
和衫子相比,还差得很远,其实,这已经是很少见的级别了。
衫子的SSSS特务,原则上,不会轻易出动的,因为她兼着其它的任务,就是让中国成为日本的。
就衫子的级别,在世界上也是极少的,蓬莱是培训特务的一个非常专业的国家。
衫子给我热了奶,说:“喝了吧。”
我喝完,就出去转,我确实是矛盾的,怎么办?
这简直逼着我弹琴了。
中午,我回去,饭菜准备好了。
吃过后,衫子说:“休息一会儿吧。”
我休息,躺在沙发上,我依然决定不了我的方案,和顾林遭遇了,怎么办?
一点四十分,衫子和我出去了,分头行动。
我进了胡同,这是顾林撤退的路线。
但愿,因为变动,顾林不在这儿出现。
我听到了枪响,一声枪响后,就是乱枪。
我等着,顾林果然从跑进了胡同,看到我,没有犹豫,直接就开枪了,没打中我,又连着开了两枪,我躲到了胡同的拐角,我想,顾林,你最好别往前走了。
枪声,顾林没有过来。
我等了三分钟,探出头,没有看到人,有血迹。
我慢慢的走过去,应该是有人中枪了。
我走出胡同,往那边走,我看到了车,还有人躺在地上,是顾林狙杀成功了吗?
我过去,那个人不是我孙子中村,但是穿着他的衣服,有几分像,我就明白了,这就是一个圈套。
衫子过来了,说:“走吧,剩下的不是我们的事情了。”
我和衫子离开,进了胡同的酒馆。
坐下,衫子没问我情况,看来是知道了什么,安排好的。
我说:“你安排事儿了?”
衫子说:“我知道,你下不去手,顾林只是受伤了,到底是有点功夫。”
我问:“卢宏呢?”
衫子把头低下,倒酒,我就明白了。
我喝酒,不说话。
衫子说:“任务算是成功的。”
其实,我真没话可说了。
卢宏牺牲了,顾林受伤了,我为什么还在犹豫呢?
我害怕的是什么呢?
我不知道,说不清楚。
喝完酒回去,我孙子中村就来了,说给我们请功,说了一些话的,就走了。
我一直沉默,衫子应付着,也是应一个景儿,看出来,她也不喜欢我孙子中村。
我说:“明天我出城。”
衫子犹豫了一下说:“行事谨慎为好。”
我知道,衫子提醒我,不要和我的组织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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