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过去了半个月,少小年竟然在锁阳城出现了。
我自己在喝酒,琢磨着,这样下去也不是一件事儿,狙击只是一个计划,让侵略者害怕,紧张,赶出我们的家园,可是事实上,并没有。
少小年进来,坐下,这小子胆子就是大,在京城打鼓儿的时候,就是这样,胆子大比天。
他坐下,倒上酒说:“我帮了你,你答应我的一个条件,你得完成。”
我说:“其实,你给我的消息是分析出来的,并不是十分的肯定。”
少小年说:“不管怎么样,你成功没有吧?”
这到是事实,讲的就是一个事实,我说:“那你说条件吧。”
少小年说:“我玩不下去了,就得明着干了,我现在有人,有二百多人,原来的那些人,可是我的枪,弹药不多。”
我说:“你有人,那就抢呗。”
少小年说:“你当最初的时候呢?现在都是重兵把守,根本就没办法抢,你得给我制造机会,就是锁阳城,这儿能好弄点,奉天就不行了,只得等机会。”
我说:“你让我打鼓儿?”
少小年说:“对,你的纵横鼓儿打得不错,想借石田正二来杀我,我要不是跑得快,小命就没了,这鼓儿打得好,冷鼓,牛呀。”
我说:“你别拍着我说话,我不吃这套,想怎么弄?”
反正是弄侵略者的事情,我愿意干。
少小年说:“蓬莱人有一个军火库,存着大量的军火,就在煤坑东角的位置,但是重兵把守,不好弄,得引开他们。”
我说:“这个怎么引?我没办法。”
少小年说:“我给你三天时间,第四天的夜里,我就开始抢,如果你引不开,我也要强抢,反正死的是我们的同胞,你能看得下去吗?”
我说:“少小年,少跟我玩流氓这套,我想办法,但是不一定能想出来什么好办法。”
少小年说:“那就谢谢兄弟了,我先走一步。”
少小年走了,这货胆子是真大,他玩不下去了,蓬莱人不给他脸,他也害怕我也收拾他,就想着拉杆子,当土匪。
我琢磨着,这也不是不行,他拉杆子,打得肯定是蓬莱人。
可是那军火库我是知道的,在煤坑边上,很大的一个军火库,重兵把守,想抢,几乎是不可能的。
这怎么办?
三天的时间,这个少小年,真是让我难受。
晚上回家,瞎眼于让我弄酒菜。
我问:“你最好别在这儿呆着了。”
瞎眼于说:“我说过了,这件事你别操心。”
我说少拐子的事情,瞎眼于说:“这种人真是让人理解不了,你找得找机弄死他。”
我说:“如果他打蓬莱人,我觉得没有必要了吧?打击侵略者,我们就不杀他。”
瞎眼于说:“少小年是太危险了,你念兄弟情义,我也能理解,他让你帮着想办法,抢军火库,你想想,可能吗?这是让你送死。”
我说:“一切皆有可能,打鼓儿,石田正二管那边的军火库,我现在和石田正二搭上了,给我弄件东西。”
瞎眼于说:“如果少拐子想害你,这次你就死定了。”
我说:“我相信他。”
就少小年,有一些事情,还是讲道义的,并不是那种小人之人。
瞎眼于从背包里拿出一个铜面具来,巴掌大小。
我说:“这么小?是什么?”
瞎眼于说:“宝贝呗,你没见过,我还真舍不得。”
我看了半天,年代肯定是很久了,应该不是戴的人脸上的面具,而是一种象征性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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