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勒个去。
我给刘山打了电话,说了情况。
曾一带着人来了,看了现场,我也过去,看车。
车翻了一个个儿,如果我在车里,死定了。
车下面有一个用铁丝绑着的铁板,一开起来,应该是在地上拖着,我就是听到这种异响,才跑的。
我走到一边,坐下,抽烟。
我知道曾一不会那么详细看的,他恨我,恨不得我死。
曾一过来了说:“邵大处长,你得罪谁了?这还没完了。“
我说:“不是你干的吧?你想当这个大处的处长。“
曾一说:“你可别胡说八道的。“
我回家,曾一处理现场。
第二天上班,去刘山办公室,他问:“怎么回事?“
我说:“我去于小莉家吃饭,九点多回来,开车,我就感觉不对,不知道是什么地方不对,就停车,下车我就跑了,我不知道为什么有这种感觉。“
刘山说:“下手到是真快呀,你再出去跟着两个人。“
我说:“不用,我注意点就行了。“
那铁,是提醒我,可是也不能这么玩呀,如果我没听到,就完犊子了。
富曼进来了说:“邵处长,我听说了,没事吧?“
我说:“没事,这不,胳膊腿都是全的。“
富曼说:“你和于科长怎么回事?“
我说:“在这儿不说这事,晚上我给你解释。“
富曼说:“好,我听你解释,我去你的茶铺子,晚上的饭菜你不用管了,我买过去。”
富曼出去了,我知道,刘山会时刻的监听我的一举一动,因为我是“秋风”计划的第二执行人,我也尽量的取得刘山的信任,让我知道最后具体的计划。
下班,曾一叫住了我说:“你真是牛呀,局长让我把车给你开。”
我说:“您留着,我腿着就成。”
曾一说:“我可不敢。”
我接过钥匙,开车回家。
富曼已经在了,她提前走的。
菜都弄好了,酒也倒上了。
瞎眼于说:“酒是好酒,菜也是好菜呀,不是那个味儿。”
瞎眼于没喝酒,吃了两口就回后院了。
富曼说:“这次计划……”
说炸车的事情,我锁着眉头。
那个电码也是计划中的一部分,为了取得刘山的信任,得到“秋风”计划的更详细的东西。
我说:“那也得先告诉我呀,差点没被炸死。”
富曼说:“车下系了铁了,你会感觉到异样的,你有这样能力的。”
我说:“不只是这点吧?”
富曼犹豫了一下说:“我失职了。”
我看着富曼,问:“怎么回事?”
富曼说:“我本来是要通知你的,我走神了,等我再找你的时候,不知道你去哪儿了,四处的找你,没想到你去了于小莉哪儿。”
我听完,想了一下说:“没事。”
富曼捂着脸哭了。
我知道,是因为我和于小莉走得太近的原因。
我说和于小莉走近的原因,富曼不哭了,笑了一下,说回去了。
富曼走后,瞎眼于出来了,倒上酒,说:“打鼓儿,心要静呀!”
我说:“我知道,鼓点儿找到了,但是让我一一的接触,去打每一个人的鼓儿,这个似乎太难了。”
瞎眼于说:“这说明你的能力不行呀,合纵立横不算是最难的,一鼓天下白才叫难呢。”
我沉默了,我感觉力不从心,这鼓儿,怎么打?
第二天,我休息,去了和少拐子见面的那个宅子。
敲门,是那老头开的门,我进去,问少拐子,他说,让我等等,今天应该能来。
我进屋坐下,老头给我泡上茶。
他说:“邵处长,您呆会吧,我出去弄点酒菜。”
老头出去,我喝了一会儿茶,就在屋子里看着,然后到院子里,院子不大。
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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