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成说:“边树,边树是中统的人,虽然是你们奉天十少的人,可是他对你的意见可是不小,跟了你这么多年,真没有捞到多少钱,我第八班就不一样了,平均分,我不多拿一分。”
刘山说:“那怎么杀了边树?”
钱成说:“杀他?我这儿不留特务,这种人连主子都祸害,我能留着吗?”
我松了口气,在打这个鼓儿的时候,就是和边树,何必秋喝酒的时候,我和何必秋说过,我的电讯科掌握不只是监听霓虹人,还有中统的人,何科长的事,如果说出去,恐怕他的姑父也保不了。
其实,我根本就不知道他的事情,这是埋鼓儿,埋下了,长不长得出来,就看对方的情况了,这不取决于我,这是实在没办法的情况下了。
果然,还是长出来了东西,这心呀,要碎了。
刘山说:“高明,钱成你特么的就是混蛋。”
刘山把枪拿出来,那个保护钱成的人,把枪一下举过来,对着刘山,我不慌不忙的站起来,把衣服拉开了,炸药我早就绑在了身上,他们一下都慌了。
我拿出枪,对着那个保护钱成的人说:“放下,不然一起死。”
那个人放下枪,我一枪就给放倒了,钱成当时脸就白了,浑身哆嗦的靠到墙上。
刘山把枪放下了,问:“抢了我的货,你就拿钱顶吧,货你留着,十车,多少钱,你看着给,不然……”
钱成说:“我只抢到了两车,我不会把事儿做绝了的,剩下的不是我干的。”
刘山说:“别废话,你这么说我信吗?三天,给把钱给我准备了,送来,不然……”
刘山站起来,就走,我跟着。
上车,刘山擦了一下汗说:“你特么的吓死我了,炸了,我们连尸体都找不到。”‘
我说:“假的。”
刘山侧头看着我,说:“邵城,想不到,有这心机。”
我说:“局长栽培。”
其实,那是真的,我想好了,如果真的炸鼓儿了,钱成说我是透露消息的人,当时奉天饭店就不存在了。
我和刘山回到局里,他跟我说:“这段时间小心点,中统的暗杀科很厉害,他们容易玩这种手段来。”
我说:“我清楚了,不过钱成确实是没抢那么多,分析霓虹人肯定是抢了,还有共党,还有少拐子,我听回来的人说的,我分析了,可是这消息……”
刘山说:“钱成那孙子,抢了货,还卖消息。”
我说:“要不把钱成……”
刘山说:“不,等他送钱来。”
我说:“其它的人呢?这口气是唵不下。”
刘山说:“让我再想想。”
我出来,回办公室,点上烟,琢磨着,把霓虹人扯进来,刘山会打吗?
这个混蛋,不抵抗。
富曼进来了,说:“邵处长,有消息。”
我看着,是我们的人发出来的,翻译过来了,富和商行,晚九点,接老家来的人,三嫂和二叔。
富曼冲我点了一下头,要走,我说:“富曼,有男朋友没有?”
富曼说:“没有。”
我说:“嗯,那晚上我请你吃饭。”
富曼说:“不好吧?邵处长。”
我说:“给你脸了?”
富曼说:“那好吧。”
富曼出去了,我拿着资料进了刘山的办公室。
他看完说:“抓,让曾一去抓。”
我出去,到行动处,曾一在喝茶,摆弄着一个古董。
我把资料扔到桌子上说:“这次别再让人死了,到时候你真的交待不了。“
曾一看了半天说:“准吗?“
我说:“电讯科劫来的,准不准的,我不知道。“
我知道,是假的,这曾一倒霉不倒霉的,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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