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小平说:“邵处长,您别生气,是这么回事……”
我听说完:“这个边树,整天毛手毛脚的,确实是。”
我把协议拿出来,让屈小平看。
他显然是生气了,我问:“屈处长,您也想弄点地?那我跟他们说,给你几块地儿,这不是什么问题。”
屈小平说:“协议可以给我吗?”
我犹豫了一下说:“不行,我也是替人家办事的,这里面情况挺复杂的,您可以拍照。”
屈小平是经济调查处的,随身带着微型相机,我知道。
他拿出来相机拍照。
我说:“您最好别提到我,我是给人办事儿的。”
屈小平说:“邵处长,您放心,上面有您的人,我也不敢得罪您,不是?”
我说:“什么人不人的,我也是混口饭吃罢了。”
聊得还挺好,但是屈小平这个人不苟言笑的,确实是让我有些担心。
这三鼓儿是打完了。
回局里,我坐在那儿发呆。
唐伶进来了,坐下说:“邵大处长,您最近挺忙呀!”
我说:“是挺忙的,乱事一堆。”
唐伶说:“小心水深。”
我看着唐伶半天说:“唐处长,您这是在提醒我呢?还是威胁我?”
唐伶说:“我怎么敢威胁邵大处长,我只是提醒一句,有人要搞你的事儿。”
我问:“谁?”
唐伶说:“这我就不能说了,好自为之。”
唐伶扭着屁股走了,奶奶的。
我最担心的就是炸鼓儿,那韩富也不是白给的,左门更是精明,那屈小平,也不好招惹。
下班后,我去酒馆喝酒,普通的小酒馆,人多。
我听到了,说韩富被霓虹人给抄家了,说韩富杀了霓虹人。
我知道这是借口。
看来左门上入鼓儿了。
当天的夜里,霓虹人被异党的军队给袭击了,而且是重兵。
霓虹人一夜间,逃离了东北。
这是我所想要的,没有想到,这个屈小平竟然有这么大的能量。
他不过是一个处长,我觉得这里面有问题,这小子用了手段,为自己报仇了。
痛快的交错之鼓儿。
我回家,高兴,和瞎眼于喝酒。
瞎眼于说:“别太高兴,鼓儿是打完了,可是有余音呀,别忘记了,随时的补鼓儿,你要和屈小平搞好关系,我有一件东西,你送过去。”
我说:“凭白无故的送东西给他,不对吧?就这次的事情,他应该送给我。”
瞎眼于说:“露出你的贪婪之相,他是经济调查处的,你把话透过去。”
我明白了,这样更利于保护自己。
瞎眼于拿出一块把玩的羊脂玉,真是绝对好的东西。
我问:“你舍得?”
瞎眼于说:“身外的东西,没有什么舍不得的。”
第二天,上班,刘山就把我叫过了。
刘山说:“中统那边那么大的行动,竟然没有我们军统的事儿。”
我说:“谁有肉不自己吃?”
刘山说:“嗯,到是,特么的这帮混蛋。“
我知道,刘山没弄到韩富的地,心中不痛快。
他又要玩什么,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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