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下午,白刚的老婆跑来找我,哭咧咧的。
我问发生了什么事儿?
白刚的老婆说:“一个叫坎儿三的,在闹,把白刚打了,店砸了。“
我一愣,去白刚的米行。
坎儿三坐在那儿,看到我,也没动。
我过去就是几个大嘴巴子。
坎儿三说:“你打谁呢?你以为你还跟着谈大炮呢?他死了,这德庆行是我爹的,还我。“
这就是混蛋,我搂着他的脖子,就进了胡同,差点没让我勒死。
我要收拾他,坎儿三看我真下死手,再不松开,他小命就没了。
我说:“第一,德庆行你爹并没有给我,我接手,也是我自己出钱盘下来的,这个现在跟你一点关系也没有了,二,我不靠着谁,一样我能收拾你,我看着给你爹当过徒弟的面儿,我给你摆了多少事儿?给了你多少钱?大扁子找我,是我开枪打断了他的腿,你也不是不知道?“
越说越气,我上去就是几个大嘴巴子,打得鼻口流血。
我说:“再让我看到你一次,我就打断你的腿一次。“
我回德庆行,告诉白刚,没事了,收拾一下吧,损失我来赔。
我回去,少小年来了,带着东西,说来看看弟妹。
我从这些事中,看得出来,有不少人想弄我,这人呀,我也真是明白了,失势则皆失。
我和少小年喝酒,他告诉我,柳小絮想见见我。
我问:“干什么?“
少小年说:“柳小絮听说你捐宅子,想找你聊聊。“
我心时就犯合计了,这事你找我聊什么?
我没说这事,说以后再说。
我所知道的柳小絮,在历史上有记载,说是一位抵制外侵女子,所赚之钱,都捐了,在后来,自己得病都没有钱医治,是一位奇女子。
柳小絮和我在茶楼见的面儿。
聊了不少东西,见多识广,毕竟她也是在几个国家呆过。
我们还真能聊到一起去,有着不少的共同点。
她流落到烟柳之巷,也是为了结识更多的达官显贵,为抵制外侵做贡献。
她有这样的一个组织,也希望我加入。
这到是不错的事情,我也同意了。
我没有料到,到这一世,我竟然会做这样的事情。
柳小絮告诉我,商鼓和官鼓,对我捐建学校的事情,都高看我一眼。
如此这样,那官鼓和商鼓让我的释义化解了矛盾。
谈大炮对我的影响也在消除。
但是市井这块,就麻烦,胡雪石我拿了人家的棺材,这件事,会挺要命的。
我想找中间人,把棺材还给胡雪石。
可是我再去找棺材的时候,竟然没有了,我的汗就下来了。
这事太奇怪了。
我问瞎眼于,他说,那个没动,他也不知道。
这事就蹊跷了,谁弄走了?
胡雨石并没有找我的麻烦,但是心里有一个疙瘩,这胡雨石虽然不当势,但是也结了一些人,也有小生意在做着。
我现在是处处的小心,不打鼓动儿,不动商。
一直到六月份,有一个东北来的人,找我,说是商人。
这个人在我家门口等我。
我回去,他问我:“你是小六子吧?”
我一看就是外地人打扮,是东北的。
那正是我的家乡,见到格外的亲,是上世的老乡。
我让他进去,他说到外面说。
我带着去酒馆,他说:“俺那旮旯也不少的货,听说京城给的价高,而且我知道您挺尿性的,就找你来了。“
纯东北方言,到是有一段日子没听说过了。
我说:“现在我不碰这些东西了。“
这个叫雷虎的人,小名叫老虎的人,说:“你是好人,而且你也需要钱,我有货。“
看来老虎,打听过我了。
我问:“你还知道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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