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不是说巫蛊邪术进不了麻素家吗?”
按照这个逻辑,木芳颜不应该被人下蛊才对。
阿若耸肩,嗤笑:“我说的是大祭司或者别人家的巫蛊邪术,进不了麻素家,可我没说麻素家自己的巫蛊不行。”
宋道隽阴沉一张脸,杀人放火的心都有了。
刚才木芳颜的样子,简直是病入膏肓的濒死状态。
邓可人昨日还想着,如何把人找回来,未曾想今日见到人了,却是这个状态。
她心里愧疚难安,紧张的问道:“公主殿下知道那是什么东西吗?”
令狐圻与邓可人并不知晓,乐平身子里换了个人,还当他是乐平公主。
阿若扫了两人一眼,看向赵笙与宋道隽,这是询问他们,自己要不要当面说出来。
赵笙:“你但说无妨。”
阿若点了一下头,“麻素家作为西南最大的势力之一,怎么可能不养蛊。说句难听的,西南这些异族,自古喜欢研究巫蛊之术。
虽不至于家家户户都懂巫蛊邪术,但有势力的人家,哪怕不是深谙其中门道,也略知皮毛,为的就是防止有人对自己下蛊,自家人却毫无还手之力。
麻素家养了不少会巫蛊道术的奇人异士,只不过外人知晓的不多,我瞧她刚才的模样,那只蛊应该是种在她的枷锁里。”
宋道隽想到木芳颜脚踝上的枷锁,自己本来还打算强行把那锁取下来。
听到他有这样的想法,阿若连忙让他打消这个主意。
“既是被下蛊,就绝不会轻易被人解除。我寻思麻素家大概对所有的奴隶都下了这样的蛊,为的就是防止他们私下逃跑。
看刚才的情形,木三娘不仅不能离开麻素家,而且就算出了府门,到了一定的时辰没有回去,蛊虫就一定会发作,让她痛不欲生,不及时回去,定会命丧当场。”
阿寻与阿福等人听的拳头都硬了,他们竟然这样对待小王妃。
宋道隽更是阴冷的一言不发。
令狐圻与邓可人也很担心,“可有什么解决的办法没有?”
“那倒也简单,以你们赵氏商行的脸面,跟麻素家打声招呼,要一个中原的女奴,也不是什么大事。只不过.....”
“只不过你担忧,三娘出现在麻素府,并不是简简单单的被人贩卖。”
赵笙接过他的话,几人听完都若有所思起来。
阿若点点头:“这种巫蛊邪术,若想要解,倒也不是没有法子,可我眼下的情形,是没有办法帮你们的。这是其一,其二,就像你们所担心的那样,邓侯爷为何千辛万苦,非要把人弄到西南来,又怎么会不小心弄丢了小王妃,这其中的门道,我们都弄不清楚,冒然把人带走,谁知道会有什么危险?”
令狐圻也隐约觉得,这背后面的事并不简单。
他想了想,道:“小王爷,如今既然已经知道小王妃在何处,咱们就先耐心想想法子,总要摸清楚小王妃为何出现在此地,这背后是否有什么我们不得而知的隐秘,否则贸然带走她,若是再发生刚才的事,可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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