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一点点那么一小两,就得上百两银子,而且千金难求。
偏偏文人雅士喝过之后,形容这茶叶食之忘俗,令人十日不吃肉都行。
如今宝德亲口品尝过,的确是甘甜美味的东西。
得了荣王妃的话,她也高兴的应下来。只是想到婆家人,笑的有些勉强。
荣王妃看看周围,小声道:“你跟驸马,还没有消息吗?”
宝德苦笑着摇了摇头,“嫂嫂,咱们也不是外人,我也不瞒你了。药我也吃了,法事也做了,什么稀奇古怪的法子都用过了,可是孩子他就是不来,我也真是没有办法了。”
若是她与驸马的身体有恙,怀不上孩子,倒也罢了,可怪就怪在,大夫说了,她与驸马的身子都好。
她甚至为驸马纳妾,但妾室也怀不上孩子。
宝德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说了,但在世人眼里,没有孩子那只能是女人的错,哪怕你尊贵如公主,也逃不过被人嘲笑数落的命运。
荣王妃看向木芳颜:“三娘,你可看出什么来了不曾?”
宝德公主听到她这样说,诧异的看着木芳颜,不明白荣王妃怎么反而去问木芳颜?
木芳颜看着宝德公主,问她:“敢问姑母,成婚时候,是否在路上,遇到什么不吉利的事?”
宝德公主紧张的看一眼荣王妃,荣王妃对她点点头,道:“我这儿媳跟白乙天师学了一些本事,是白乙天师的嫡孙女。说不得她能弄清楚,你为什么没有孩子。”
宝德公主半信半疑,微微思虑了一下,觉得不如死马当活马医,横竖她大把的法子都试过了,再试试眼前这个也无妨。
毕竟这可是她的嫡亲嫂嫂,自小便她好,没有道理害她不是。
于是她想了想,道:“倒也没有什么特别,不知你所言的不吉利,是指什么事?”
木芳颜看一眼她的肩膀,问:“姑母路上,可遇到成群的乌鸦。”
宝德一愣,恍然想起来:“你这样说,我倒想起有那么一件事儿来。去山东的路上,我们在一处驿站停靠,可那天晚上,屋外有很多的乌鸦叫,叫的人心里发慌,我便让人去驱赶乌鸦。等我第二天起来,乌鸦的确不见了,也没有发生什么奇怪的事?我也没有再多想,怎么,可有什么不妥?”
木芳颜看着她肩膀上缠绕的阴气,顿了顿,道:“姑母身边可有陪嫁的人,知道当日的事,或许您没有孩子的原因,就在这上边。”
宝德听的激动,别的不说,就说木芳颜忽然提起这个细节,连她自己都快不记得了,知道的人只怕更少。
她想了想,叫来贴身伺候的嬷嬷。
“这是方嬷嬷,她对当时的事倒是知道,你不妨问问她。”
那方嬷嬷人如其名,生了一张方脸,看起来呆呆板板,不好接近的样子。
木芳颜对她颔首:“劳烦嬷嬷想一想,当年公主大婚嫁去山东,可曾在驿站里遇到过乌鸦?”
方嬷嬷顿了一下,细细回想,谨慎点点头,“倒是有过这件事情,那日黄昏,莫名其妙多出来很多乌鸦,叫个不停,公主便命我们去驱赶乌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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