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回到家里,把钱和肉都给贾张氏递了过去。
贾张氏想说些什么,终究没有说出来,叹了一口气,把钱和肉都接了过去。
晚上吃饭的时候,秦淮茹告诉三个孩子,过年一定会有糖果和鞭炮。槐花和小当听到会有糖果,已经开始咽唾沫。贾张氏看了看让糖果馋的不行的两个孩子,开口说道:“淮茹啊,这几天傻柱不回来,有时间你就去收拾收拾屋子。要不等傻柱回来的时候屋里头不好看。”(北方方言屋里头的是指妻子,屋里头不好看一说房子里面不干净二指妻子做的不好。)
秦淮茹回答:“好的。”假装突然想起了什么,问道:“雨水结婚,我们送点什么?”
贾张氏说道:“等傻柱回来,你问问吧。”(风俗是嫂子要送被面,贾张氏说送被面的话她和傻柱可以不避讳她,贾张氏叫她问傻柱意思就是别让她看见。)
秦淮茹觉得现在最难的就是如何定位自己和傻柱的关系。比邻居当然更近一些,但比家人更远一些。自己现在喜欢他,想找他做依靠,又担心毁了他一辈子。总不能坐他阴影里的女人,见不到光一辈子上不了台面。可想想自己的情况,条件不好的不能嫁,条件好的又看不上她。傻柱好像是自己唯一的选择。秦淮茹摇了摇头,好像轻松了许多。
剩下的时间,贾张氏和秦淮茹说了一些四合院儿的家长里短。大家默契地没有提傻柱和雨水。一时间,好像两家没有任何关系。
娄晓娥离开派出所,回到了家里。父母看蛾子脸色很好,不是前几次。和许大茂吵架以后回家的样子。
娄晓娥的母亲娄谭氏问道:“怎么突然回来啦?”
娄晓娥慢条斯理地说在院儿里打听了一个消息说许大茂的身子曾经伤过。前天他们去医院做了一个检查。两口子都做了。今天检查结果就出来了。想让妈妈陪着一起去拿。
娄晓娥的家里很是富有。娄父曾经号称娄半城的。前段时间,风声不好,保姆和司机,都被送走了。现在要去到了玉潭医院,娄半城只能自己开车一家人去拿报告。
在路上,娄晓娥像一个炫耀新得了玩具的孩子,终究没有憋住把这两天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了父母。棒梗偷鸡傻柱顶锅建国儆猴的事儿也没有落下。那锅美味的鸡汤当然更是大肆宣扬。
娄晓娥他妈突然问道:“那个傻柱他爹是不是叫何大清?”
娄晓娥一愣神,自己好像听聋老太太说起过,但傻柱的父亲是不是叫何大清自己记不住了。不过记得傻柱的父亲是跟着一个寡妇,跑去了保定。还记得聋老太太说过傻柱的父亲是谭家菜传人。现在傻柱的手艺全是他爹传的。
娄谭氏说如果傻柱的父亲真叫何大清的话,傻柱应该也算是自己家门里的的。说起来傻柱算是娄晓娥的半个师兄。娄晓娥是万万没想到怎么还能和傻柱扯上这样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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