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两局,我明明听出的是小,开出的来的是大,而押小的人押注都很大。
我却没听到骰子变点的声音。
这种情况下,骰子里面有芯片,骰盅底部有磁铁,能够轻轻的把骰子翻滚一下,这么细小的声音人耳是听不出来的。
赌场作弊,想赢太难。
荷官手上连块手表都没有,骰盅上也没有可操作的地方,肯定是遥控的,只是我一时没有发现而已。
想到找到作弊器,就要让他们多作弊。
我连看了五局,一局没押。
直到荷官摇出豹子1,我肯定不会错,豹子1是最容易听出的点数。我拿起一万的筹码扔到豹子2上,又扔出一万筹码押到3豹子上。
符玉欣还是按着我的肩膀,脑袋伸到我前面:“想捞把大的?”
“试试吧,已经十几把没开豹子了,6点全押都值。”
“那就押!”
“好啊!”反正不是我的钱,我把六个豹子全押上。
只要我押中,一万就变成一百五十万。
除非赌场想放水,不然永远不会开出豹子。
荷官:“买定离手。”他把骰盅推到前面,很慢,很稳,这动作不会换点,“开!”
我的筹码这时正好掉到地上,弯腰去捡,看到荷官的脚突然缩了一下,遥控器在脚下,只是他一踩,骰子就会变点。不过因为他做贼心虚,见我捡筹码,没敢作弊。
骰盅打开的那一刻,大家都屏住了呼吸,豹子1。
我一局赢了一百五十万。
符玉欣高兴地跳了起来,没等荷官把筹码推到我面前,她就伸手搂了过来,“我们赢了,我们赢了……”
我也调侃一句:“拿着钱,买间大房子!”
“你就这点儿出息,应该去环游世界,千金散尽还复来!”
兑换筹码非常顺利。
两千年时,银行卡不像现在这么流行,多是用现金,不过运通宾馆为了彰显高大尚,给我办了卡,不是现在这种芯片卡,还是磁条的。
一百五十万到手。
符玉欣看看手表,似乎还有些恋恋不舍,“时间太晚了,先走了。你先在这里熟悉两天,三天后,赌局在八号包间开始,你要做好准备。不过你放心,现在风城道上的都知道你是我哥的人,我又带你露面,应该没人敢动你,敞开玩儿。”
“我送你。”
“不用了,我爸的司机张叔来接我,要是让他看到我和你一起出来,我爸肯定会把你带回去,调查你八辈祖宗。”
第二天晚上,我居然在赌场看到孙亮和那个女人。
我很吃惊,如果孙亮押了女人,他自由了,但女人绝不可能出来的,除非他们家里出了钱。
他们没看见我,却带着一个精壮且皮肤黝黑的大个子和一个姑娘进来。
大个子和姑娘穿的都很普通,像是刚刚从农村来的,他们的打扮与赌场里的人格格不入。
我有些好奇,悄悄地靠近他们,就听到孙亮说:“兄弟,我经常到这里玩儿,也没少赢,干净的场子,你的运气一直不错。赌两把,你爸的药费就够了。”
我一听就懂了。
孙亮在给赌场拉猪。
拉猪是赌场里的行话,也就是介绍赌客的意思。
赌场最怕没有客源,有句话说的好:不怕你赢,就怕你不来。
只要赌博超过三次,人根本停不下来。
被朋友或者同事拉过来的人叫猪,孙亮和女人被称为拉猪客。
无论猪在赌场是输是赢,拉猪的人都能得到提成。
猪赢了,拉猪的能得到百分之十的提成。
猪输了,拉猪的最高能得到百分之五十的提成。
哪怕猪没有消费能力,没关系,瘦猪也能炼出三斤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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