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张仑和苏瞻想都没想,异口同声,态度坚决地拒绝了小赵公子的借钱行为。张仑双眼一眯,心里一阵暗骂,这位闷骚太子,还想借钱泡妞,门都没有,要是怂恿太子殿下去青楼厮混,姐姐还不把他张仑的皮扒了。张小公爷怕大小姐,苏公子更怕。
小赵公子眨眨眼,很是委屈的撇了撇嘴,“为什么不行?赵某就借二十两,二位兄台,你们连二十两都不借给小弟?”小赵公子越说越可怜,恨不得挤出点眼泪出来。
苏公子与张小公爷立场非常坚定,打死不上小赵公子的恶当,张小公爷更是言辞恳切道,“堂堂君子,怎可流连胭脂之地?”
张小公爷此话一出,苏才子顿时绝倒,流连胭脂之地就不是堂堂君子,那他苏某人住在胭脂之地,岂不成小人了?果不其然,小赵公子迅速抓住了张仑话中的漏洞,指着苏瞻嘿嘿坏笑道,“张兄,这可不对哦,苏兄还住在得月楼呢!”
“额”张仑这会儿也反应过来了,不过他也只能硬着头皮装下去,“苏立言?跟他比作甚,他本就不是君子!”
如果不是为了演戏,苏公子保证一定跟张仑理论三百回合,碰上张仑这样的烂队友,有时候只能认栽。迎着小赵公子询问的眼光,苏公子眯眯眼,一番慨叹,“哎,功名于我如浮云,名声如何,君子如何,不如浪荡一世,潇洒快活。”
小赵公子鼓着腮帮子,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只能暂时放下那点对女人的好奇心。人家苏立言都承认自己是浪子了,难道小赵公子也站起来后一句“俺不当君子俺要当浪子”?听说过往自己脸上贴金的,还没见过往自己脸上抹黑的。
不能泡妞,那就去吃点好东西,听说禅林苑的三鲜鱼乃祥符一绝,小赵公子便想去尝尝。这一次苏公子倒是没拒绝,反正到最后也是张仑付账,眼看着午时马上就到,将飞鱼服与绣春刀放好,一行人便打算离开柴房小院。就在这时,得月楼里响起一阵乒乒乓乓的声音,这声音异常响,虽在柴房小院,也听得清清楚楚的。
临近午时,姑娘们大都在补觉,正是得月楼最为安静的时候,今日竟然传出如此杂乱的打砸声。不久之后,就响起了姑娘们的骂声。
张仑听得直皱眉头,苏公子也觉得有些不对劲儿,可惜小赵公子是那种喜欢凑热闹的人,还没等苏瞻说话,就兴冲冲地跑了过去。就小赵公子那股劲头,苏瞻想拦都拦不住,刚想让张天雷和大熊赶过去护驾,就听到一阵恼怒的喝骂声,“哎哟,你们这群匪徒,竟敢打本公子,本公子跟你们拼了!”
这个声音太熟悉了,不是小赵公子的骂声么,这下子张仑和苏瞻再也顾不得其他了,领着张天雷和大熊快步跑了过去。一进门,就看到一个黑影从右边飞来,张仑眼疾手快,拉着苏瞻匆忙往后退了一步。张仑和苏瞻躲过了暗器,但跟在后边的张天雷和大熊可就倒霉了,两个人冲进楼还没站稳,就被暗器呼了一脸。
这时候,张仑才看清楚是什么暗器,竟然是一团烂白菜,看样子应该是在咸菜缸里泡着的,也不知道被谁弄来当了暗器。张天雷和大熊站在门口,一脑门的烂白菜,脏兮兮的腌菜汤顺着脸颊往下流,还带着一股难闻的味道。苏公子不禁一阵咋舌,幸亏张仑拉了一把,否则倒霉的就是他苏才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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