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同桌共餐,美色作伴,吃的就是舒爽”苏立言大言不惭的挺了挺胸膛,张仑和张天雷全都瞪大了眼睛,好半天张仑才不敢置信的小声嘀咕起来,“这...这怎么可能?”
“怎么就不可能?不就吃顿饭么?”苏公子满脸不屑,这就不敢信了,要是哪天把大小姐娶回家,放在床上玩耍,是不是要把人吓死了?
张仑懒得跟苏瞻计较,不过他现在一点都不讨厌苏立言了,相反还觉得苏立言很不错。拐过弯,张天雷跑进茶馆,再出来的时候手里的大茶壶不见了。苏瞻顿时无语,敢情张仑这家伙出来盯梢的时候,还把人家的大茶壶给拎走了。时间还早,苏瞻不想回得月楼,便随着张仑在街上晃荡起来。
苏立言才学惊人,名声在外,张仑小霸王的威名也是名扬开封府,二人并排走在街上,文武搭配,走起路来像螃蟹一样,吓得行人自动让路,生怕惹怒这两位公子哥。
“苏立言,张某着实有些佩服你,我那姐姐的性子,你竟然能安然无恙的走出来!”
“这有什么奇怪的,今日教你一招,俗话说得好,好马不敌山高远,烈女也怕痴汉缠啊!”
苏立言神情和睦,张仑晕晕的抚着额头,张天雷站在后边等着俩眼,一脸崇敬。
好马不敌山高远,烈女也怕痴汉缠,堂堂白鹿书院第一才子,竟然说出这种话来。痴情汉,怎么越看越像赖汉?
走在汴河街上,感受着熟悉的风景。云卷风吹,阡陌红尘,满城柳絮,温温柔柔的飘着,恍惚中仿佛回到了那些风花雪月的日子里。张仑和苏瞻漫无目的的逛着,也不知道买些什么走过撷芳楼的时候,人群一阵骚动,一个人影突然窜了出来,那人扑倒在地,抱住张仑的腿痛哭起来。
张仑愣住了,苏瞻也有些发蒙,这个女人是怎么回事儿?
午后的汴河街,行人络绎不绝,突然间跑出一个女人,抱着一个年轻公子嚎啕大哭,一时间行人驻足,商贩们停下手里的活,全都好奇的看着。
女子紧紧抱着张仑的腿,一张脸泪眼婆娑,仔细看去,倒有几分姿色,只是声音却略显凄惨了些,当真是闻者伤心,听者落泪,“小公爷,平日里妾身什么都依你,可是...可是...妾身如今有了身孕,你可不能不管妾身哪....若是你不管,妾身可怎么活?”说着话,地上的女人泪水更盛。
女子一身花格翠衫,一条紫带束着蛮腰,或许跑得急了,一头乌发有些散乱,浓妆淡抹,模样清秀,着实不像烟花女子。张仑平日里总是在汴河边上游逛,认识他的人并不少,此时见女子说的真切,哭的格外伤心,顿时小声指责起来。张仑哪里碰到过这种事儿,被那女子哭得头脑发晕,再听到周围的人小声议论,顿时气的脸色涨红,提着袍子就要摆脱女子的纠缠,有些笨拙的辩解道,“你...你们不要乱说,本公子都不认识她....你这女子,莫不是认错人了,张某何曾与你有过私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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