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鸣,你那两个师弟究竟是怎么回事?
你知道这段时间有多少人来找我抱怨了吗?
镇江商会的周老爷子,我们自家的兄弟,甚至你崔叔叔都跟我提过。
你知道现在有多少恨不得弄死那两个王八蛋吗?”
凤天南一拍桌子,气不打一处。
凤一鸣笑道:“父亲,这些都是一些不打紧的事情。只要我们得到左师伯的支持,以后我们五虎门的实力必然能更进一步,说不定以后可以不用再看慕容家的脸色了。”
“你这几年学的都是什么东西?你脑子坏掉了。你凭什么得到嵩山派的支持?就凭无条件讨好那两个人?”他现在非常后悔没有好好教导一下这个儿子。
“父亲,你有所不知,史军白师弟是左师伯名下大弟子史登达的亲弟弟。只要史军白师弟多帮我们说说好话,必然能得来左师伯的好感。到时候,我们五虎门必然会得来一次腾飞的机会。”凤一鸣一脸自信,脑海已经开始憧憬未来的美好日子。
“你,你,你!”凤天南气得快要说不出话来了,“你如果还是这种幼稚想法,我宁愿把五虎门交到别人手上。
你听好了,当我把你送到嵩山派,拜入费彬先生门下的时候,我们五虎门就已经同嵩山派建立了联系。只不过像我们这样的小门派实在太多。
所以未必能引起左掌门的重视。左掌门雄才大略,志向高远,怎么会因为旁人说几句话就能影响他的意志。所以,我们只有展现出足够的价值才会引起左掌门的关注,才会获得他的支持。
一鸣,你记住。狮子的朋友只会是狮子,你整天跟绵羊搅在一起,甚至一味地讨好绵羊。只会让绵羊都看不起你。你会和绵羊交朋友吗?不会吧,所以,你觉得你那两个师弟会怎么看你。”
凤一鸣越听冷汗冒得越快,他脸色变了几变,心里明知凤天南说得在理,但却怎么也不肯承认自己失败,想了许久,终于硬起头皮说道:“父亲,你那一套已经过时了,终有一天我会证明给你看谁才是对的。”
凤天南要抓狂了。
如果眼前这小子不是他亲生儿子的话,他都想一掌拍死对方了。
而这时,钱海突然惊惶的跑了过来:“凤师兄,凤师兄!大事不好了。那个王易要杀史师弟,史师弟抵挡不住,你赶快去阻止吧,再晚我怕史师弟坚持不住啊。”
“什么?他一个下人,竟敢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
凤一鸣感觉威严受到了严重挑衅。
凤天南大叫:“别在那里磨蹭了,赶快去,马上过去!”
而韩凌那边,已经叫来人去安顿柳若妍。
只一会儿的功夫,五虎门弟子好多都知道了韩凌为了给门下弟子出头,敢冒大不讳杀掉了嵩山派弟子史军白,心里都有些感动。
他们都是帮派里混迹多年,哪曾见到愿意为了下属不惜得罪庞大势力的上司。
虽然韩凌平时与他们很多人并无交集,也并没有为他们做过什么事情。
但这一刻起,韩凌成了他们心中的英雄。
看着眼下的这番景象,王斌一阵苦笑,偏偏韩凌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他想了想,然后上前说道:“老大,要不,你还是出去避一下吧。这事太大了,我看门主未必敢得罪嵩山派。”
韩凌看着外面,说道:“已经来不及了。”
凤一鸣当先一人冲了进来,看着地上的无头尸体,还有史军白那颗满脸不敢置信的头颅,只觉天都塌下来了。他的抱负,他的理想,他的“忍辱负重”,他要向父亲,向整个五虎门证明自己,所有的一切都在韩凌的剑下化成了泡影。
凤天南也是一脸阴晴不定,心里不住地盘算着。
钱海指着韩凌,身体不住哆嗦,半天都说不清楚话:
“好,好大的胆子,你,你竟敢,你竟敢杀了史师弟。”
韩凌瞥了他一眼:“你再指着我,我让你下去陪他。”
“大胆!”凤一鸣赤目欲裂,“有我在此,还敢如此放肆。你今天就敢杀我的贵宾,再过一段时日,不是连我都敢杀了?好,我先杀了你,用你的人头来告慰史师弟在天之灵。”
言语间,嵩山轻功·猛将行已然发动!
随着踩踏的地面龟裂凹陷,凤一鸣身形带起一阵碎石狂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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