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之后,席烟才明白言明煦的良苦用心,不然等到真的发生点什么事情的时候手里没钱,兜里没粮才是最痛苦的事。“那您不怕会有人中饱私囊吗?”
“不然你当我是吃干饭的呀?我每年都会在各地查账,要是有人手伸的太长,你就看我会不会给他宰了就是!”言钦雅冷哼一声。
言钦雅是见过那年的惨况的,当时也确实有人在中饱私囊,被他宰了好几个,后面的赈灾粮才没有出现太大的纰漏,要不然这不是把他爹的脸往地上踩吗?
听见外面打斗的声音渐渐小了,言钦雅回到窗边一看,除了一个缺了条胳膊的人还勉强苟活之外,其他人都惨死于此。
“我还以为他们会齐心协力想法子破了我的尘呢?这人心可真经不起考验!”言钦雅讽刺道。
陆榭笑道:“在破了尘与只能活一人比起来,是个正常人都会选择第二个吧。你的尘便是我们几个想破都要付出不小的代价,何况是他们呢?”
言钦雅有一双银丝手套,刀枪不入,水火不侵还可避百毒,而他的尘便是拿这种银丝制成的刀丝,韧性极高,又被他浸了毒,被缠绕住,即便是没有破皮出血,最多一刻钟也能让人暴毙而亡,更比提他们这种全身伤口的了!
他从来就不打算让人回去通风报信!
召回尘和雪之后,言钦雅将雪重新缠回腰间,看了看都已经变色了的尘,有些嫌弃,朝角落喊:“你们两个去后院提桶水上来,我教你们怎么洗剑,之后我的霜与尘就由你们给我洗!”
林清安与洛文宣二人便起身去后院提水了。
言明煦挑了挑眉,看向言钦雅道:“你不让人去通风报信,是打算自己去了吗?你终于舍得杀了他了?”
“我还是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背叛我,只是也应该做个了断了,不然总跟苍蝇似的在我身边叫,不伤人但是恶心人!”
“为什么?因为徒弟跟儿子是两种不同的教法啊!”言明煦给他解了惑。
言钦雅顿时捏紧拳头,不敢相信地质问道:“阿爹,你什么意思!”难不成一开始就是他用错了方法了吗?这不能够吧?
“你当年才多大一点,八岁还是九岁?你是你师父的关门弟子,是要给他养老送终的,他把你当成儿子看,而你本来就是我儿子。但是你的那个徒弟不是啊,他甚至比你还大。我最开始以为你说得收徒不过是说着玩玩,你只是把他当作你闲暇时解闷的玩具而已,结果最后只有你当了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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