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阴狠的眼神扫过众人,”只要您点头,大家伙家里头搜一下,肯定能找到。“
“许大茂,你什么意思,你怀疑我们。“
”狼心狗肺的家伙,亏我们还替你说话,还被柱子骂了,我看你丢鸡就是活该。“
刘光天、刘光福和闫解成闫解放等人不乐意了,几个意思,我们在帮你,你却怀疑我们是贼,过河拆桥也不是这么做的吧。
许大茂除了怕傻柱,其他人都不看在眼里,昂起脖子大喊道:
“我不是针对大家哈,你们就说说我有没有道理吧。一只老母鸡不是小事,可不能就这么算了。”
众人黑着脸,心里不乐意,却也知道许大茂话虽难听,却是很有道理,**成是院子里的人偷的。
大家的目光扫来扫去,开始怀疑偷鸡贼就在身边,气氛一度变得很微妙。
搞笑的是,倒是一开始嫌疑最大的何雨柱没人敢怀疑了,乐滋滋的看着他们狗咬狗。
他才不会把棒梗偷鸡的真相说出来呢,让他们斗多好,吃大餐还有大戏看,别提多享受了。
闫埠贵敲了敲桌子,吸引了众人的注意力,
“我看过警察审案,他们分析谁有嫌疑,是从作案动机开始。
简单来说呢,咱们大伙就从谁最想吃鸡来分析,只有日子过的最紧张的,又最想吃肉的……
哎,你们看着我干嘛!”
“我一个人民教师,为人师表,会干这种事!”
闫埠贵气的要死,老子提点你们,你们却第一个怀疑我,有这么做人的么。
众人一想也是,知识分子偷鸡,三年不成,闫老师没这个执行力。
不过他老人家的思路是有道理的,院子里谁最穷谁最想吃肉呢。
大家的目光不约而同的看向了秦淮如一家。
收入最少,丁口不少,日子最紧吧的无疑是他们家了。
秦淮如心中有些慌,因为她记起了棒梗到过厂里厨房偷酱油,那么一个疑问就产生了,他一个小孩子不用炒菜,他偷酱油干什么?
许大茂也想到了这茬。
“好哇棒梗,就是你偷的我的老母鸡对不对!
我说你好好的去厨房偷酱油,酱油又不能吃不能喝的,原来是给我的老母鸡调味。“
许大茂目光凶狠的看向棒梗,疾走几步把他提溜了起来。
棒梗精明着呢,他可知道许大茂不是何雨柱,是真的会动手打自己的,吓的惊慌失措,一下子就哭了出来,
“不是我,我没有偷,奶奶,许大茂冤枉我……”
乖孙被抓,贾张氏一下子就怒了,扑了过去。
“许大茂,放开棒梗,你干什么你。棒梗从小就是个乖孩子,从来不乱拿别人东西,他怎么可能偷你的老母鸡。”
贾张氏老母鸡护小鸡仔一样吧棒梗拉到了自己身后。
“乖孩子?我呸!
贾张氏,亏你这话说的出口!棒梗刚刚就从厂里厨房偷了一瓶酱油,你还说他不偷东西,这话你说了不心慌?”
许大茂越说越笃定是棒梗偷了自己的老母鸡。
刚才抓他时棒梗惊慌的眼神是骗不了人的。
贾张氏死死的把孙子护在身后,却是哭了出来,
“许大茂,你乱冤枉人,毁我孙子清白,欺负我们孤儿寡母,我我,我跟你拼了……”
说完就要挠许大茂的脸,许大茂严重亏空的身子差点不能一下子把他推开,不由气的脸色胀红,指向何雨柱,
“你家棒梗偷东西的事情都闹到厂里保卫处了,不信你们问何雨柱,他也在现场。”
棒梗真的去厂里偷东西了?
这事可不算小啊。
如果偷酱油的事情是真的,那么许大茂家的老母鸡多半也是他偷的,大家伙都还记得,贾东旭没死的时候可是每年过年都会烧一只叫花鸡吃呢。
而叫花鸡只需要一些盐巴和酱油,好做的很,棒梗定然是学会了。
现在就看偷酱油这事是不是真的了。
大家看向何雨柱,秦淮如也一样,不过却是用乞求的目光跟何雨柱触碰在一起:
傻柱,姐求求你了,看在往日的情分上,帮姐这一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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