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人啊,不管在外面如何,回来对待男人,就得恭顺。
他心里躁动,牵上鸢竹的手,一个用力将她扯坐到自己怀里,抱着她狠狠吸了一口,凑到她耳边说:
“因为只有能不配位时,人才会缄口不言。只听,只看,当一座供人膜拜的石像,以为这样就会让人看不透,以为这样,人们就会真的恭敬他——”
他将手探进鸢竹的里衣,指腹轻轻触碰,带给鸢竹阵阵战栗。
“主、主子,属下还有事未禀报。”
靖王动作一顿,轻轻咬了下她雪白的脖颈,哑声问道:“什么?”
“您派去暗中监视陆元的探子回禀说,陆元在出宫回客栈的官道上遭了黑手,险些丧命。”
本来散漫的靖王听到这消息后坐直了身体,有些兴味地看向她。
“这倒是有意思。他今儿才露面,紧接着就遭了黑手。有趣,可太有趣了。”
时间上这么吻合,只能是今日宴会上的人。不知怎的,他总觉得这件事与那个顾盼神飞的女子脱不开关系。
他玩味地用力掐了一把鸢竹纤细有弹性的腰,笑着问她:“知道是什么人吗?”
鸢竹被他猛地一掐,忍不住低吟出声,面色绯红不敢看他,说话的语气娇软得令人心痒难耐。
“不知道。但对方实力更强,若非是陆元身边的那个高手将对方首领重伤,只怕此时就该传来第一富商在官道上遭人仇杀的消息了。”
靖王只是笑,眼底有寒冰凝结。
“所以,这消息为何现在才来报给我?”
鸢竹心下一惊,立马要从他身上下来跪地请罪,但被靖王拉住,重新将她抱在怀里。
“别动不动就跪,本王又不会吃人。”
鸢竹有些怕。他是不会吃人,但是惩治人的手段比吃人更教人胆寒。
“你只要以后报的及时些,也让你手底下的人利索些,就不会犯错了。”
他挑起鸢竹的一缕头发在手中把弄,心里却是想起了陆元身边那个整日里抱着一把剑的年轻人来,他倒是没想到,这人竟这般有能耐。
大亮天光初初透过窗棂,靖王抱起鸢竹往一旁的美人榻走去。
齐国公府永安堂,满府的主子都在。
老夫人被搅的没心情休息,心里一直惦记着自己的大孙子。
“娘,你就放宽心吧,景璂不会有事的。”
说话这人是齐国公府二老爷,此次随凤仲甫一同回都述职,请了个兵部左侍郎的职位。
老夫人面色一直淡淡的,“这次急报只说是雁城失守、守将不敌,一点景璂地消息都没传回来!你叫我怎么放心!”
她重重地用拐杖敲击地面,心里是愁云一片。
凤二老爷怕她气坏了身子,忙安抚她:“母亲别气,战场之上,没有消息传回来就是最好的消息。这证明景璂一定没事。”
老夫人抬起拐杖就要打他:“老婆子也是上过战场的,要你说这些套话来哄我?”
她就要打上去,正巧凤璟妧进门唤了她一声,这才吸引了老夫人的注意力。
“祖母别担忧,大哥定然无事。”
老夫人看见自己的宝贝旮瘩,当下也不颓了,快走两步上前握住凤璟妧的手。
“阿宝是有消息了?怎么这手这样凉!你院里的丫头是怎么当事儿的!大冷的天也不知道给主子带个手炉!”
她将凤璟妧的手紧紧拢在手心里,再去看她身后,却一个人影都没瞧见。
凤锦嬛暗嗤一声,阴阳道:“祖母这是没瞧出来,大姐这是刚从外边儿回来呢!”
今日丑时凤璟妧一出院门她便知道了,等的就是这时候给凤璟妧上眼药。
谁知老夫人只是凉凉瞥她一眼,直接无视她,接过刘妈妈刚拿过来的手炉给凤璟妧捂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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