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松躺在手术台上,静静的看着胸口上方的手术灯。
被打了麻药,遍布全身的各种深浅感觉。他掐了自己一下,发现整个人都没有痛觉了。
渐渐的,他闭上了眼睛,睡了过去。
而他的父亲深冬在手术室门口来回徘徊,嘴里念叨着:“如来佛祖保佑,元始天尊保佑,上帝保佑......”
而他的母亲,瘫坐在手术门口的椅子上,整个眼睛都红肿了。
“开始手术。”主刀医生道。
“滴滴滴!”测量心率的仪器发出了刺耳的声音。
他感受到自己的意思越来越模糊,听见的声音越来越小......
忽然,他睁开了眼睛。
从床上站了起来,心想:手术后能直接站起来吗?我看之前隔壁的阁大叔不是躺了好久才从床上起来的吗?
他回过头,看到自己的肉体面色苍白,静静的躺在手术台上。
“死亡时间,下午三时二十六分五十秒。”主治医师面露悲伤的说。
旁边有个护士迅速记了下来。
我,我死了?深松脑子里一片空白,整个人呆呆的立在那,不知所措。
这是主治医师已经推开手术门。
他的父亲深冬急忙抓住医师的手,颤抖着手问:“医生,我的孩子怎么样了?”
“对不起,我们已经尽力了。”主治医师说。
“不,不会的,松儿啊,呜呜呜。”深冬听到主治医师的话当场泣不成声,跪在地上哭了起来。
而他的母亲则坐在椅子上面无表情的看着前方的地面。
“好了,随我们走吧。”这是身后有一道声音传来。
“你是谁,你怎么能看到我?”深松转过头问。
“我?我是马面啊,你们人类不是已经知道死后会有牛头马面带你们去地府了吗?”那人道。
深松听到这句话一愣,转而细看起了马面,问:“那你怎么不是马脸?”
“牛头马面是官职,又不是脸长成这样才这么说的。好了,感觉随我下去吧。”马面不耐烦的说。
马面在前面走着,忽然,前方出现了一道门户,金碧辉煌,镶嵌着各种宝石。
“唉,你不怕我跑了吗?还有这个门户是通往地府的吗,怎么感觉有点怪怪的。”深松问。
“嘿,你有本事就跑呗,在阳间呆上七天必成厉鬼,到时候可就会来位阳巡使将你诛杀。”马面无所谓道,“至于这门户,是阎王觉得这是我地府的门面,得高端大气上档次一点。好了,别问了,要不是我脾气好,换个人保准往你嘴里塞冥桩。”
深松听到这话也不问了,乖乖的跟在马面后面。
“哗哗哗。”深松看到有四个人,哦不可能是鬼在打麻将。
其中一个人翻开自己的牌,开心的蹲在了板凳上,“哈哈,这牌不得赢大发了。”
......
深松跟着马面走过一处处地方,最终到了一个高大的办公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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