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夜晚的天空,阴云密布,一片灰蒙蒙的景象,傻柱低下了头,他不敢相信,这么多年的情谊原来都是一场骗局。
傻柱转身又回到了刘海中家。
“二大爷,刚刚我心情不好,对不起。求您帮我主持开个全院大会。”傻柱有些悲伤,有些愤怒。
“哈哈,好,柱子二大爷帮你这个忙了,走我们一起去通知大家,最后再叫易中海那个伪君子。”刘海中高兴极了,一大爷的位子在向他招手。
两人分头行动,不一会就把全院人都通知到了,除了聋老太太,两人都默契的没有去通知。
还是那张八仙桌,还是乱哄哄的会场,人们纷纷抱怨大晚上的又有什么事,这一年来,月月有会开。
易中海端着他的茶缸走向他的位置,心里暗骂着刘海中和闫阜贵,开会都不事先通知,把他这个一大爷放在哪了?有机会得收拾收拾这两个不安分的家伙了。
“老易,你别过来了,你就站中间,今晚的大会就是为你开的。”刘海中趾高气昂的说着话。
“你说话,不顶用,我是一大爷,刘海中你什么意思?”易中海盘算着,可也没想出哪里有问题,即使是装病的事那也是在厂里解决。
傻柱站到中间拉住了他:“易中海今天就是说你和我家的事,让大家给评评理。”
“什么事?”易中海这次没有继续走。
傻柱的神色不太对,难道是因为贾家?可秦淮茹那事不是说开了吗?这小子也是欠收拾了,直呼我名字。
傻柱目光复杂的看着易中海,他觉得易中海越来越陌生了。
傻柱大声问道:“易中海,我爸去保城之后有寄钱回来吗?”
一听傻柱这问题,易中海心中咯噔一下,脸色也不自然了。
何雨水也在边上脸色大变,她心里只有两个人一直割舍不去,其中最重要的就是何大清。
如果何大清给她和哥哥寄过钱,那这么多年的怨恨和悲伤都成了笑话。
何雨水激动的站了出来,指着易中海的鼻子问:“你说,是不是?”
“柱子,雨水,你们听谁说的?”易中海不答反问。
“二大爷说的。”傻柱面无表情。
“该死的刘海中。”易中海心中暗恨。
见易中海沉默着,傻柱:“我希望你说实话,我爸有寄钱回来是不是?钱到了你手里是不是?你为什么瞒着我和雨水?”
易中海很想否认,但他也知道瞒不住了。
“柱子,你爸是有寄钱,钱我一直保管着,一分钱也没动,之所以没告诉你和雨水,也是不想你们太难过,你爸应该也是这个意思,要不然当年他也不会不见你和雨水了。”易中海说着。
哗,四合院众人都惊讶了,这种事易中海都能做的出来,缺了大德了。
“这么说我们兄妹还应该谢谢你?”傻柱冷笑着,他是叫傻柱,可不是个傻子,真就好糊弄?
“柱子,你误解我了,我是为你和雨水好。”易中海叹了口气,无奈的说。
误解?傻柱笑了,眼中是深深的失望,他以为易中海是个正直无私的好人,没想到……
现实打脸,原来小丑是自己。成年人的世界,而且还是这个年代,又是个绝户,不算计着点怎么行?是他傻柱想简单了。
“易中海,你就是个虚伪的混蛋,道貌岸然。”傻柱破口大骂。
何雨水对着易中海就是一巴掌:“易中海你配做个人吗?你知道我有多恨我爸吗?都是你。”
“打的好。”也不知道谁在人群中喊着。
一时间,易中海的老脸也是挂不住了。黑着脸,易中海真想撕烂傻柱和何雨水的嘴。
不可否认易中海隐瞒何大清寄钱有小心思,但他自问对傻柱不错了。易中海的目光阴沉,看来指望傻柱给他养老不太现实了。虽然自从上次柴房的事发生后,就已经没希望了,但他以前还想试一下,这次看来已经没有必要费工夫了。
当然,易中海心中还是有些郁闷的,何大清寄钱的事,就是一大妈和聋老太太也都不知道。
“刘海中怎么会知道的?”易中海想不明白。但傻柱和何雨水已经知道了,这就是个大麻烦。
“柱子雨水,你们对我有误解,现在骂我,雨水打我,我也不怪你们。”易中海面无表情的说。
此时,易中海心中在考虑着如何过这一关。院里和厂里肯定都会传开,一个处理不好,易中海的人设就崩了,一大爷之位也会失去。
“活该你绝户。”傻柱越骂越难听。
何雨水补充着:“他就是能生,也是没屁眼的。”
“傻柱!雨水!”易中海也是怒了,绝户是他心中最大的伤疤。只要一听到绝户这两个字,易中海心里就难受。
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将来易中海到九泉之下都没脸见列祖列宗。如果是在封建年代,绝户更被人看不起。
“要不是看你一大把年纪,我真想学雨水一样大耳刮子抽你,就你这种人也配当一大爷?我呸!”傻柱一口吐沫就吐到易中海的脸上了。
这一刻,易中海老脸阴沉无比,他心中的怒火也是无以复加。擦干了口水,:“你们兄妹就不理解我的苦心。”
“老易,你不地道啊!”刘海中吃着瓜子笑着说道。
闫阜贵吃着花生也跟着:“有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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