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太挤了实在没办法,都恨不得把自己两只手都举起来表示自己清白。
主要是由于几十年前扶桑轰轰烈烈的女权运动,猥亵罪只需要女方单方面证词,要是拿不出来实实在在的铁证,男性只要一个不小心就有可能被挂上社会性死亡的头衔,在扶桑这个略有畸形的社会里,社死约等于被判死刑。
最严重的那段时间甚至真的有一批社畜猎人——主要是高中或者国中的女孩,通常是一群人在电车上抓住落单的社畜就开始说自己被非礼了,一个中年老男人面对三四个少女联合诽谤的时候根本没有任何抵抗能力,只能选择掏钱息事宁人,要不就“社死”。
搞得最后扶桑职场连上司都不敢给女员工单独发短信——怕被挂上职场性骚扰的帽子。
学校依旧是老样子,挂着风纪委袖标的学姐和老师站在校门口,和蔼可亲的对每一个同学问好,教学楼门口的鞋柜前零零星星的站着人。
和昨天如同恐怖电影片场一般的校园截然不同,柜子里的那封信被他带了回去,藤坂步美说那封信就是媒介,或者说跳板,一个可以让祂来到现世的跳板,不过由于祂的存在和现世格格不入,所以每次只能来一小部分。
羽生凌顺势闻起来藤坂步美是什么情况,她只解释说自己是特殊情况,没再给出其他有价值的信息。
怎么搞的,好好的校园生活怎么一夜之间变成了恐怖求生游戏,加上了系统的光标更像游戏了……
不过自己似乎是可以通过接触这些东西来提高自己的……能力?
自己手上那个怪眼就是解释,就是不知道他的晋升机制是什么样子。
就算是这样也给了羽生凌莫大的信心,这种区别就好像是玩个生存游戏你是赤手空拳还是手里有把小刀,敌人是无法击杀还是亮了血条。
只要自己拥有能够反击的能力,哪怕只是一点希望,玩家们也有可能用一柄小匕首在丧尸,变异体横行的城市里划出一条血路。
羽生凌来到教室的第一件事就是偷偷用自己的右手环视了一遍教室,他心里还记得藤坂步美的叮嘱,自己看过的任何一个人都有可能被污染。
好在目前教室里的所有人看起来都挺正常的,光标也是个自的名字,除了有几男生挂着【宿醉】的负面状态,看来是昨晚偷偷聚堆喝酒。
“羽生同学……你好点了?”,学习委员路过的时候低头小声询问道,昨天的羽生凌的脸色没有一丝血色,放学的时候她偷偷看他的时候也只看见他满眼血丝,有些吓人,她还特地去了他打工的咖啡店,也没有发现他的身影。
羽生凌礼貌着回应,“昨天有些不舒服,现在已经好多了,谢谢。”,他知道自己昨天脸色怎么也不会好看到哪儿去,在桌子上爬了一天老师们劝他去医务室坐坐。
学习委员的脸色微红,“老师让我提醒你注意身体……”,说完后抱着笔记本匆匆离开。
随着时间的流逝,教室里的同学渐渐多了起来,前川修一直到快开早班会才进教室门。
前川修一看起来一脸憔悴,完全没有昨天早上的神采飞扬。
羽生凌特地多看了他几眼,发现他的名字下面没挂上什么奇怪的BUFF才松了口气。
“你好点了?”,羽生凌还没来得及开口,前川修一到是先开口问道,“昨天你看起来像是马上要咽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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