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副官与新娘子立时整了整衣服,对着天拜了拜。
“二拜高……二拜……长兄为父,二拜兄长!”
那女人反映倒是很快,在没有看到阎副官的父母之时,看了杨海涛一眼,眨了眨眼,暗示杨海涛代替父母。而杨海涛也心领神慧,整了整衣服,接了阎副官两人一拜。
“夫妻对拜!”
阎副官与新娘子相互拜了拜,那女人再次高声喊道:“礼毕,新娘子送入洞房!”
那两个年轻的姑娘再次扶着新娘子走了,做为军人,能在出任务的时候办个这样的婚礼也算是不错了,特别是请来了这么多的人证婚,阎副官很满意,而做为家道没落的丁兰同样很满意。
“开席,大家若看的起我杨海涛,今天大家可劲的吃,吃不饱喝不醉的人不准出这个门。”
杨海涛的罪气又上来,大手一挥,那些当兵的立时去了后院,没多时端着香喷喷的饭菜出来。而这时,那些戏子又上了台,大家边吃边看戏,气氛倒是很好。
杨海涛与阎副官与岳非三人同桌,而阎副官能娶到丁兰,其中有着岳非的一些功劳,若非岳非,丁震还在东湖镇做他的土皇帝,甚至会攻打平阳城,那时阎副官与丁兰不但无法走到一起,还会成为敌人。
而且岳非还帮丁兰解除了诅咒,这让阎副官与丁兰都很感激,因此,阎副官也多敬了岳非几杯。
在吃了一会之后,杨海涛拉着阎副官去各个桌上敬,大家吃的很是高兴,一切都显的十分祥,好似生活在和平年代。
岳非心中有事,吃的并不多,吕莹本就吃的不多,因此在吃个鸡腿,吃了几口牛肉之后,又吃了几吃素菜,便不怎么吃了,看着满院的人,又看了看岳非,脸上有着幸福之色涌现。
这样的场景,这样的气氛,这样的多样化的饭菜是她以前从不敢想的事,若非岳非的出现,如今的她可能还再杨家沟受苦。
“岳非哥,他们这是喝多了么?”吕莹瞧着满场,发现有很多人站起,身形摇摇晃晃,突然间一头栽倒,口吐白沫。
岳非抬头望去,突然一惊,他发现众人眉心处的灰气变成了黑气,显然是霉运到来的征兆。
正在给大家敬酒的杨海涛与阎副官同样发现了那些倒地不起的客人,眉头微微一宁,因为他们都是好酒之人,一眼便能看出那些人并不是喝多,而像是中毒。
而且就在他们注意着那些人时,周围的人也都出现了那种症状,在接下来的几息间,除了岳非,吕莹和柳叶没事之外,就只剩下杨海涛和阎副官了,当然那些当兵的都在忙着照顾客人,并没有吃饭,也是没事。
“饭菜中有毒,是他们,他们想杀了我们,抢占东湖镇。”
一个中年人捂着肚子,指着岳非和杨海涛等人,大声说道。
其他人在吐了一阵之后,虽然不再吐白沫,但肚中疼痛如绞,而且有些人的脸上和手上还起了水泡,又痒又痛,极为难受,望着杨海涛和岳非等人,眼中闪动着怒火。
“想不到你们竟然如此阴狠,竟然使出这一招,将我们骗来,可是我们都是守法之人,你们这么做不怕雷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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