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着耳朵仔细听,果然没错,虽然那种声音和背后那个一样悲痛,可是,现在的声音里少了一点点哀愁,而且,是个人就能听出这种声音相比方才那个大了不少
两个人,这肯定是两个人。
如果刚才那个是个缺爱的女鬼,那这个又会是个什么东西?
一想到这里,免不了的一阵头大,默默转身过去却发现那荷叶掩映的河面上多了一个黑乎乎的物件,那东西就像一个扔在河里的葫芦,只露出两个凸起,随着粼粼的水波一上一下晃动着,离我的距离也越来越近。
当我注视它的时候,它突然不动了,眼光刚一挪开又像是有感应似的晃了晃,我能确定,在十分钟以前水面上绝对没有这么个东西,既然那女鬼不见了,那这熊玩意又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我靠,是刚才那女鬼要把她儿子托付给我吗
正寻思着呢,那黑葫芦突然狠狠地抖了一下,紧跟着一声啼哭伴随着长串的水波出现在了黑葫芦的四周。
当时的环境并不算明亮,但是,借助手中那荧光球的光线想要看清那东西并不难,尤其是水中的涌动的波纹,简直就是特意安排好了似的跟那声音的波段严丝合缝
它在哭。
它真的在哭!
我靠,这特娘的是什么情况啊!
正寻思呢,那水面上漂漂荡荡的黑葫芦朝着我的方向缓缓地游了过来,它的速度,非常之慢,但是,对于像我这样天生敏感的人来说,那种十分明显的距离变化实在不是什么难以察觉的事情。
它要干什么?
一想到这个问题,我就觉得这地方还真是邪门的紧,刚刚打发走一个爱耍流氓的女鬼现在又遇到一个自己会哭的黑葫芦,照这样发展下去啊,不一定什么爷爷奶奶等着我呢。
想到此处,突然有一种被人捉弄的压抑感觉,从一边抄起小黑胖子给我找的那根木棒,我义不容辞地对着那个葫芦捅了过去,动作很小心,但是力气不算小。
其实我的目的很明确,我只想离这看着就邪门的东西远一点。
不出所料,手里的木棍刚一碰到那个黑色的葫芦,那颇有节奏的哭泣声便像是受了什么惊扰似的戛然而止了。于此同时,一种很明显的力道从棍子的另一端传了过来,很熟悉,很微妙,只一瞬间我就意识到了不好,那特娘地根本就不是什么会哭的黑色葫芦,我碰到的,根本就是一个实打实的活人脑袋!
此时想喊,已经来不及了,在我碰到那东西的一刹那,那黑色葫芦与水面的交界处突然出现了两只眼睛,眼睛并不大,很圆,很亮,黄橙橙跟那白炽灯的下灯泡一样,而且,借着月光,我发现那玩意的身上长着一层细细密密的黑毛!
黑毛不算长,刚好遮住身体,凸起的眼眶和那个带着两方凸起的脑门充分显示了灵长类动物的普遍特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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