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飘飘怕自己忍不住会大哭,便跑去帮忙弄饭,有二女的帮忙,沈十三很快弄了一桌子饭菜。
余飘飘又给父亲拿了瓶酒,却是说道:“以前不让你喝,是因为你要开车,以后可以喝,不过还是得少喝。”
余和民跟个孩子一样的点头,看着一杯倒满,之后跟沈十三有说有笑的拼起酒来。
不过等他吃了两口菜后,啥也不顾了,也不跟沈十三说话,自顾的埋头吃起来,也是,饿了一天,加上沈十三超凡入圣的厨艺,他没连着盘子端起来倒就算不错了。
余和民今天显然太过高兴,吃饱后,又喝了不少酒,醉的迷迷糊糊,先去睡了。
余飘飘跟萧娜忙着将饭桌收拾利索,沈十三在这点上还是有原则的,管做管吃,不能再管收。
今晚是大年三十,沈十三吃完后,跑去二楼看电视,余和民出事后腿脚不方便,就住在一楼,二楼有两间卧室,可以供沈十三他们睡。
沈十三在客厅看电视,可换来换去,除了春晚还是春晚,央视的春晚,各个卫视的春晚,赶鸭子似的争相直播。
沈十三还真不待见如今早已变质;在百姓眼里形同鸡肋一样的这个破春晚。
记得有一年的春晚,菲姐那首‘传奇’都不是直播,不知道要她这个节目干什么。还记得有一次,一群儿童排练了两个月的一曲合唱,结果到了上春晚时,某些个打靶领导,竟然下令让人家用假唱,也就是让孩子们对口型,不准发出声。
我不知道那些个经历了岁月的领导为什么要这么做?他们怕影响个什么呢?他们要体现什么,体现完美?世上有完美么?就算孩子们的合唱出现一点不完美,那不正是完美的地方么?一群孩子辛辛苦苦排练两个月,到头来像个木头一样在台上听假声对嘴型,她们幼小心灵受到的伤害谁去体会,她们未来的人生观注定被这些脑袋里装满大-便的傻逼活生生扭曲。
“哎,以前念叨的春晚,现在就如小时代的电影那般丢人现眼,看的憋屈,尿急。”沈十三换了不少台,最后只能郁闷的把遥控丢到一边。
余飘飘走过来,把遥控拿在手里,笑道:“那我们自己找点节目玩好不?”
“这个主意不错。”萧娜赞同道。
“玩什么?”沈十三纳闷道,如今是冬天,玩脱-衣服之内的不现实,自己都受不了,你们更受不了了。
“你等着,我去拿棋盘。”余飘飘笑着钻进自己的卧室,翻了好一会,把自己儿童时为数不多的玩具之一拿出来。
“飞行棋?”沈十三睁大眼睛道,听说过年玩牌打麻将诈金花啥的,就没听说玩飞行棋的。
“呵呵,如果我们输一步,就罚喝一杯,你要输了的话```”余飘飘抿着嘴笑起来。
“如何?”沈十三冒着冷汗问。
“跪遥控器!”余飘飘呵呵笑着把遥控器摆在沈十三脚下。
“好,我超级赞成,现在是湖南卫视,要是换台你就死定了。”萧娜笑道。
见沈十三犹豫,萧娜便凑在沈十三耳边说道:“你听说过猿粪的真谛吗?”
“你是指缘分?”沈十三认真起来。
萧娜点头笑道:“真谛就是把自己灌醉,给别人机会,你要不要玩呢?”
“玩!”沈十三猛的点头。
飞行棋,说起来如今没几个人会玩了,这个年代,这个社会,走的都是高端路线,还能记得飞行棋的人就算不错了。
三个人围着棋盘,每个人手里拽着一只小灰机,余飘飘先丢色子,3点,不错,走三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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