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于蓝挂掉电话后,又查看了一下萨尔克.泰勒的伤势,只见他两眼翻白,陷入重度昏迷,呼吸也十分微弱。
“不能让这小子好过来,否则再背后给老子耍阴招就麻烦了。”唐于蓝想了想,手掌放在萨尔克.泰勒胸口,利用规则之力,强行摧毁了他的心脉血管,而后,慢悠悠的离开了地下停车场。
走出停车场后,唐于蓝联系上乌鸦,朝洪武娱乐城广场走去。
与此同时,安德烈.普客诺夫斯基的手机响了起来。
“什么,你看到唐团长了?在洪武大厦的对面……这怎么可能?”安德烈.普客诺夫斯基感觉脑子里十分凌乱,扭过头,冲着卡拉切夫厉声道:“卡拉切夫,你要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唐于蓝不是已经死了么?我的人怎么又看到他现身了?”
卡拉切夫冷哼了一声,硬着头皮道:“你的手下都见过唐于蓝么?他如果真的打赢了武之皇者,应该在洪武赌场光明正大的出来。现在呢?”
安德烈.普客诺夫斯基感觉卡拉切夫说的也很有道理,找不到话语反驳,又问道:“你确定没有看错?”
“没有吧!”苏国狙击手说道:“唐团长的特征很明显。”
安德烈.普客诺夫斯基挠了挠头发,道:“那好,你把他的模样给我描述一下。”
“他衣服破破烂烂,看起来十分狼狈,很狼狈……应该受了重伤……等一下,他好像在做动作。”犯罪俱乐部的狙击手死死的盯着唐于蓝。
“做什么动作?”安德烈.普客诺夫斯基问道。
“中指!”狙击手内心十分崩溃的说:“他竖起了中指,朝着我……”
安德烈.普客诺夫斯基道:“你确定,他是朝着你竖的中指么?”
“没……没错。”苏国狙击手接着叫道:“坏了,我们的位置好像都曝光了,唐团长他又朝五楼竖起中指,还有右面恒信大厦……”
安德烈.普客诺夫斯基手心中捏着一把汗,他不明白唐于蓝是如何看透狙击手藏身位置的。
“要不要动手?”苏国狙击手沉声问道。
安德烈.普客诺夫斯基心中拿不定主意,正左右犹豫着,车厢内轰隆隆颤了起来。
不是车再颤!
整个地面都在颤!
是洪武大厦。
安德烈.普客诺夫斯基扭过头朝斜上方看去,只见洪武赌场的大厦慢慢倾斜,整片楼梯的玻璃幕墙如同水面波纹,在荡起一圈圈涟漪后,纷纷爆碎。
漫天碎片中,洪武赌场坍塌倒下。
大楼斜砸在马路上,轰隆隆的声音宛若巨雷,连绵不绝,爆起的灰尘足有二三十米之高。
安德烈.普客诺夫斯基耳中除了爆炸声,和碎物砸在车体上的声音,再听不到别的东西,他睁大眼睛,向前看去,犹如陷入到沙尘暴之中,窗户外面灰蒙蒙的,什么都看不到。
洪武大厦附近楼层窗户玻璃震碎了一多半,扬尘从窗户里直灌而入。
苏国的狙击手一个个成了睁眼瞎,赶紧躲在墙后面掩藏起来。
唐于蓝屏住呼吸,迈开步子,慢慢往前走。
经过和武之皇者这一战,他对于规则又有了新的感悟,他感觉天地法则和自己只有一层窗户纸只隔,只要捅破了这层窗户纸,实力就能更精进一步。
很快,他就找到乌鸦停车的地方,钻到汽车内,紧绷的神经总算是松懈下来,疲惫也如潮水般涌来。
乌鸦瞪着眼睛,使劲咽了口唾沫,问道:“唐大哥,这楼,真的是你们打塌的么?”说着,他还打开雨刷。
汽车挡风玻璃前,已经落了一层灰尘,什么都看不到,乌鸦甚至很好奇,唐团长究竟是怎么找到这边的。
“丢了一个钉子,坏了一只蹄铁,坏了一只蹄铁,折了一匹战马,折了一匹战马,伤了一位将军;伤了一位将军,输了一场战争;输了一场战斗,亡了一个帝国。”唐于
蓝说完,长长的吸了一口气,道:“洪武赌场的大厦就是这么塌的,我和武之皇者只不过是拆钉子的人。只可惜让任武建八方跑了,时小谦的仇还没有来得及报。”
古时扁坐在后座,嘟哝道:“奇怪,你怎么可能会赢呢?武之皇者情况怎么样了?”
唐于蓝淡淡的说:“他的心不跳了,古老头,老子赢一场,你怎么就这么大意见啊。”
古时扁捋了捋胡须,眼睛一亮,问道:“死了,他尸体在哪,我拿回去研究研究,你们这些脱胎换骨的,寿命都能增加,容颜也不老,我做几个实验,弄清楚你们的身体构造,说不定能把乌鸦的病给看好。”
唐于蓝耸耸肩,道:“心是不跳了,不过人没死。”
“胡闹!”古时扁吹着胡子道:“心都不跳了,人怎么还有可能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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