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鸦这个刀口舔血的混混完全处于弱势,眼看她如此气势,更感觉她不是一般人,轻易招惹不得。
华沁媃走到一张椅子前入座,脊椎伸直、胸乳前挺,两脚平行放好,不仅落落大方,而且没有一丝一毫走光,让暗地里怀着坏心思的乌鸦等人扫兴不已。
单看着曲线形的坐姿,雅致而且美妙,给人一种落落落大方的美感,绝对不是仗着漂亮脸蛋当花瓶的庸俗女人所能想比的。
华沁媃给人的妩媚性感自然而他给人一种吸引力,和那些古易吸引眼球搔首弄姿的风骚腐女们不相同。
乌鸦感觉自己刚刚单上一个副队长,有点小时便请示上级领导未免难堪重用,一拍胸脯挺着腰杆说:“有什么事直接告诉我吧,我是飞鸟团治安管理队的副队长。”
“哼,本小姐不管你是什么副队长。”华沁媃毫不掩饰她的冷漠和不屑,语气冷淡的说:“飞鸟团不是有一个叫唐于蓝的么?我今天就是为了他来的。”
“唐,唐团长。”乌鸦膛目结舌,关系到唐于蓝的事情他可做不了主。
“唐团长?”华沁媃轻声嘟哝了一句,脑海中思绪飞涌。
八年前的回忆冰冷的有些彻骨,父亲身患癌症,撒手人寰。
为了治病欠了一屁股债。亲人们躲避还老来不及,没有人伸出援手,村子里的人欺负她们母女孤苦,不是常来骚扰滋事。
债主天天找上门来,没有钱就搬东西,家徒四壁,过冬时连棉衣都没有,母女二人在寒风中瑟瑟发抖。
村里的老光棍吃饱了没事就来调戏,甚至连她也不放过。
母女二人受尽了屈辱。
这时候,高二同学唐于蓝回家路过她们村子,偶然得知后,闯入她的生活中。打不过那些惹事的债主就半夜往他们家门口泼粪,用石头砸老光棍的玻璃。
这样来回几次,债主和光棍汉害怕了他没日没夜的骚扰,再也不敢调戏欺凌他们母女。
而唐于蓝并没有索取任何的回报,鼓励着华沁媃继续上学。
高中是她人生中最痛苦的三年,没有新衣服,没有漂亮的项链和耳坠,但也是她最幸福的,因为总有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孩带给她温暖和关照。她的成绩却一直名列前茅。
这么穷苦的甚至有些脏兮兮的女孩应该吊车尾才对,班上的同学很少人对她正眼相待。
她是那么的自卑,甚至在寝室里主动打水、买饭都不能够讨好同学。
这时候,唐于蓝在放学共同回家的时候鼓舞她重新找回自我,找回自信。
自那时起,唐于蓝成为她第一个暗恋的男人,也是最后一个。
而后,高中一别,天各一方。她利用着那些想要玩弄自己的男人,耍弄心机走到这一步,不过身体却冰清玉洁,所为的正是等到生命中那个内心和是精神无比强大的男人。
正是因为此,她知道唐于蓝加入黑帮后内心不愿接受,感觉多年的坚守受到一丝欺骗,甚至想到用金钱侮辱他。
昨天大剧院的钢琴曲,正是让他感觉到小唐哥哥的骄傲、以及内心中的愤懑、挣扎以及那种冲破束缚的**。
所以,华沁媃更认为唐于蓝加入黑帮肯定有苦衷,只是自己不知道罢了。她希望能够把唐于蓝解救出来,她得到消息飞鸟团得罪骷髅团,别的她不清楚,飞鸟团里面的有些狠角色可是很出名的。
所以,当乌鸦苦笑着解释明白唐于蓝就是他们老大,华沁媃更是愁闷不已,喃喃的说:“这……这不可能吧。 ”好像被雷击似的,长大小嘴,半晌才回过神来。皱着细眉问:“给我讲讲,他为什么要加入你们飞鸟团?他……不对,他好好的工作不做,怎么成立起黑社会来了?”
乌鸦现在将唐团长视为心中的信仰,决不允许别人对他不尊敬,更不允许别人诋毁飞鸟团,就算再漂亮也不行。不过看这美女对唐于蓝很熟悉的样子,问道:“这位小姐,不知道你和我们唐团长什么关系?”
“我和他是同学!老同学!”
“仅仅是老同学的话,您管的可有点宽了啊。”乌鸦没好气的嘟哝着:“难道,你和我们唐团长有一层特殊的关系?”
华沁媃咬了咬嘴唇,心跳有些加速,低声道:“算是吧!”
“原来是团长夫人啊!”乌鸦的态度随即又是一百八十度大转弯,招呼着混混端茶倒水,好不周到。
而一旁的女司机却郁闷的不轻,华小姐的优秀出彩,以及商业中的狠辣眼光都是他所敬佩的,唯独在选择男朋友上好像眼光渣的不行。
无论从样貌穿着,还是身价背景上,这唐于蓝都是差的最差的那一个,从华沁媃众多追求者中随便挑一个都比他好的多。
不过华沁媃在得知唐于蓝并不在此后,就没有了什么兴致,无奈的看着欧米斯超薄奢华腕表,淡然道:“你们唐团长什么时候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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