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爱她深入骨髓,所以不论她青涩或优雅,粗鲁或端庄,只要是她,他都深爱。
静默良久,没人说话。
凌予叹了口气,脱下自己的西装外套,然后就往靳如歌的身上披了过去。
车厢里诡异地飘响他充满磁性的话语:“怎么大晚上出门穿这么少,不怕感冒吗?”
靳如歌不动,仿佛石化了,仿佛没听见。
凌予见她如此淡漠,心里就跟cha了把尖刀一般,那么那么疼!这是她的唯一的女人啊,他们曾经那么植入骨髓地亲密过,有过孩子,有过海誓山盟,有过轰轰烈烈,一晃眼,三年了,他没有一天忘记过去她,他怎么看都还是老样子,可是,她似乎变了。
眼眶里都是泪,他深深看着她,感觉自己的心脏马上就要爆掉了。
有委屈,有喜悦,有悸动,又憋屈。
少顷,他又说:“前几天小祈归还问我,妈妈什么时候回来给他讲故事,唱歌,接他放学。我一直不知道要怎么回答,既然你现在回来了,跟我回去看看他吧,他越长越像你了,五官很漂亮,皮肤很白皙,而且,特别特别渴望母爱。”
得说,凌予终于抓住了靳如歌的弱点。
就在他说完之后,空气里诡异地响起了轻微的哽咽声,是那种几乎可以让人忽略掉的轻盈,不用心的人,听不见。
凌予叹了口气,打开自己的钱夹,从里面取出一张照片,放她耳边,期盼她转过脸来看看:“这是小祈归上小托班的时候,办理学籍卡照的证件照,你看看,是不是跟你长得很像?”
其实,在法国生产后,靳如歌就亲眼看见过双胞胎的神奇,她的小天凌,跟凌予的小祈归都是一模一样的,如果不是护士在他们的手牌上记录了出生时间,连靳如歌自己都分不出来,谁是哥哥,谁是弟弟。
所以,看着小天凌在法国一天天开心地越长越大,她从小天凌的身上就可以看出小祈归的模样。
她很欣慰,小天凌即使缺了父亲却一直很快乐,丹尼尔跟慕希宸都或多或少弥补了些所谓的父爱,她也期盼着在中国的小祈归一样可以这么快乐。
可一想到会不会已经有别的女人给了小祈归母爱,她的心里就会隐隐发疼。
大脑思绪逐渐回笼,忽然靳如歌像发现了新大陆一般迅速扭过脑袋盯着凌予:“小气鬼?你怎么能给儿子起这么难听的名字?!”
凌予微愣,却也惊喜她对他有了反应,讪然一笑:“小祈归也嫌弃自己的名字不好听,总是因为名字跟小朋友打架,很不开心。要不,你回去给他重新起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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