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公子跟何崇源之间的矛盾,已经烧到了宋宁身上。
宋宁立时又成为了在场之人所瞩目的焦点,宋宁看着在场之人,他的目光中露出些许的厉色,这种目光是很少在他这年岁少年身上出现的。
何崇源出来说话道:“今日的学问探讨,并不急于一时。”
宋宁看了看何崇源,显然他和宋承孝的存在,给何崇源带来了不小的麻烦,宋宁道:“何公子,在下也实在不敢再在这里叨扰,今日诸位都是来看在下作诗词的,那何不让诸位如愿以偿,再让家父与在下就此告辞呢?”
“嗯嗯。”宋承孝清清嗓子,似乎他还有话要说。
何崇源看了看场面的架势,宋宁和宋承孝这边已经难以在这里立足,最好的方式就是让这二人离开,但他心中又会有些歉疚心理,他道:“这酒宴才刚开始。”
“无妨的。”宋宁显得很大度道。
何崇源迟疑再三,终于还是点点头,似乎是同意了宋宁的说法,随即何家的下人也将之前宋承孝题写诗词的桌子给搬过来,连同上面原本就有的笔墨纸砚,呈现在宋宁面前。
陆公子笑呵呵道:“小宋公子,如果你实在不行的话,也没必要勉强,反正我们并非是同类中人,以你的才学,就算做不出,也没人会瞧不起你,有多大的头就戴多大的帽子。”
这话已经说得很是阴损。
很多人也觉得陆公子那边是有些咄咄逼人了。
但想到宋宁平民白丁的身份,这些人又不会出来帮忙说话,就好像陆公子所说的,他们也觉得跟宋宁之间并非是同类人。
宋宁拿起笔来,正要去蘸墨,宋承孝一把握住他的手臂道:“你会做什么诗?让为父来!”
这时候宋承孝倒想出来为儿子出头,虽然他没什么本事,但他也能看出来旁人是瞧不起他父子二人的,他到底也有羞耻之心,这会他只能是硬着头皮出来。
宋宁打量着宋承孝,微笑摇摇头道:“父亲平时教导得多,出门在外要守规矩,今日父亲已经做过诗词,岂能再让父亲出马?就让儿这个学得父亲皮毛的人,出来作诗词一首,如此我们也好回府去。”
宋承孝皱眉看着宋宁,他还在想,这儿子到底是哪根筋不对,自己几时教给儿子作诗?
但见宋宁把笔蘸上墨汁,口中道:“在下学问很浅,家境贫寒也就少有古籍的机会,所以当看过书本之后便会有感而发,如今便填一词《临江仙》,便当是献丑!”
说完,宋宁当即在纸上开始写下由他脑海中所形成的一首诗词。
要说这首诗词,对于他来说是很熟悉的,不过不是以诗词的形势所呈现出来,而是以歌曲的形势,简直到了口口相传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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