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周寅捂住心口。
几帛即刻给他服下稳心之药。
周夫人瞬间泪珠滑落,跑回房间。
周寅请管家扶他去看望周夫人。
“吃饭须人喂,放葱的菜肴不吃,饭后要喝冷水,吃鱼下手取眼睛,还有那丢失多年的钥匙和他身上散发出同我们的味。我儿回来了,我儿回来了,你让我怎么忍得住。”泪如泉涌的周夫人双手捶打周寅。
周寅一脸心酸,一脸沮丧,心中的苦楚也难以掩饰:“若这个人是……那周锦抒又是……,未知的一切,需冷静以待。这或许是巧合,巧合而已。”
一直纳闷,又不敢多嘴的管家道明事情始末,周寅让他前去陪同几帛等人。
“有些伤既然出现了,无论多久,就算愈合,一碰也会即疼。时光易老,就如同我这右手大拇指因给儿子取冰鱼,被鱼刺扎伤,创口生硬结,一次次剥落至今也未能痊愈。”锦书长叹道。
“近日来,我每日必做怪梦,原来预示要见到他了。”周夫人大声哭诉。
管家来报,有人打伤了当帮人员,准备硬闯金锁门。
几帛兰兮红柳婴飞以为他们带来了祸端,故前往应对。
“云少,住手。”几帛喊道。
“云少的左手和持洁茹剑青年的右手锁到了一起。”兰兮焦急地说。
听到几帛呼声,打斗停止。
持洁茹剑青年高喊:“交出钥匙,否则,我将闹个鸡犬不宁。”
“抒儿……抒儿……”
“周锦抒……周锦抒……”
周氏夫妇呼叫红柳婴飞却无动于衷。
急红眼的持洁茹剑青年拔剑刺向周寅,惊情十分,红柳婴飞扑上前想以身体遮挡。千钧一发,几帛双掌全力推出,刹那间打偏利剑,他才毫发无伤。
不知为何,红柳婴飞看到利剑刺向周寅的那刻,他十分心痛,真是痛心疾首,不禁以身救人。
“钥匙在这。”满身脾气的红柳婴飞将钥匙扔在地上。
性急的持洁茹剑青年即刻开锁。此刻,出乎意料的事发生了,锁开了,青年不敌众人,扬长而去。
“锁有灵气,人有灵性,全属巧合。”红柳婴飞看了几眼一筹莫展的周氏夫妇,乐呵呵地说。
周氏夫妇喊走红柳婴飞,周寅送给他衣服,他没有拒绝,马上,兴高采烈地换上新裳,周夫人哭诉着给他披上披风。
“前世修来好福气,丁兄捆绑也是情。”几帛乐道。
“几帛兄别再挖苦小弟了,几日前,执勤时,突遇这厮偷袭,她本想用金锁困住我,好要挟吾父,没想到,她自食恶果,此为阴阳之锁,金锁一出,必锁男女二人,刀劈无果,只得到这求方,幸红柳婴飞帮忙,否则再不能陪几帛兄饮酒作乐了。”云少应道。
几帛道明遭遇,云少断定为鬼族所致,并说:“鬼族灵术,如影随行,不达目的决不罢休。”
“天色已晚,顺心安住。明日出发,返回郅县。”几帛当管家的面高声呼道。
周氏夫妇早知弦外之音,就现在而言红柳婴飞离开是最好的选择。
鬼族临门,事态严峻,周氏夫妇断然不会交出红柳婴飞,离开是保全周家上下唯一的方式,深夜,几帛兰兮云少红柳婴飞悄然出了金锁门。
疲惫不堪的周锦抒翻墙回到房间,因周氏夫妇早已交待下人保密红柳婴飞等人来金锁门之事,周锦抒方才能安然自得,如常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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