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镇国公的话,那刘强肯定没有活路,为了证明自己的忠心,镇国公只会尽最大的力干掉刘强。
护国公这边也是同理,护国公肯定不会给刘强一个继续投靠镇国公的机会。
保国公出战,也许有三分活路,如果是定国公,那基本等同于活命了!
崇政帝此时已经在后悔,急忙用眼睛去看群臣,只是他眼睛看到那里,那里就低眉顺眼,硬是一个出来劝说的都没有。
这摆明了是让崇政帝下不来台,崇政帝脸色由红变白,又从白色变成了铁青,只觉得一肚子火气没地方消,又开始恨起了刘强,如果刘强知道进退,又怎么会闹成这个样子。
就在这时,殿下有人高喝道:“陛下,草民不服!”
崇政帝心中一喜,朝下一看,说话的是一个年轻男子,想不起来是谁,身后传来王充的声音。
“哎呀,原来是傅阁老的遗腹子,哎呀,傅隆这孩子也太冲动了,他不过是来谢恩的,怎能高声言语,冲撞了圣上!”
果然,下一刻,徐阁老没说话,年长御史转过身,呵斥道:“什么人,敢在金殿之上咆哮,御前侍卫何在,如此藐视朝廷秩序的狂徒,还不赶快拉下去!”
御前侍卫个个纹丝不动,这些人都是来自公侯伯府的勋贵子弟,平素心高气傲,最佩服的就是刘强这种有本事的将军,听文臣弹劾都快要气炸了,有个帮刘强说话的,恨不得跟他喝酒烧香拜把子,又怎么会动手捉拿!
老御史见无人相应,脸上也是一红,不过做了积年的御史,这点面皮功夫还是够的,他随即转头看向崇政帝:“陛下,此子没有一官半职,竟然敢在金殿咆哮,罪同欺君,请陛下治罪。”
崇政帝冷笑:“好一个欺君之罪,我问你,文爱卿,何为欺君之罪?”
文御史脸上汗水下来,真的面对崇政帝的质问,他也紧张,一个不好,就是削职为民永不复用的下场:“回陛下,言语不实,行为遮蔽,这就是欺君!”
崇政帝又问:“傅隆言辞中,可有不实之处?”
文御史额头汗水涔涔而下,无法回答!
“陛下,傅隆未必有欺君之心,但是金殿咆哮,在陛下面前失仪,说到底还是没有对陛下的敬畏之心!”
崇政帝看向傅隆,脸上转和,笑道:“傅隆,你父生前勇于任事,不想天不作美,死于征战,令人痛心。”
看到傅隆跪下谢恩,崇政帝脸上笑容更盛:“刚才文御史和徐阁老的话,你也听到了,你有什么解释!”
傅隆又磕了一个头,再起身时已经是泪如雨下:“草民自小所学,便是崇敬君父,岂敢对陛下无礼,草民气愤的是,无凭无据,便要陷害一大将,此举与莫须有何异!”
这句话一说,顿时引来了滔天的波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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