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蔡。表面上看,是这么回事。可你知道吗,没有人愿意当一辈子的棋子。因此,究竟谁是棋手,谁又是棋子,目前还真的分辨不出来。”
“我知道了,托尼,谢谢你。回到慕尼黑后,我请你喝酒。”
结束通话,黎辉亮陷入沉思。
哈耶斯果然不是个东西,他为了提升自己在教练组的话语权,竟然故意破坏拜仁一线队更衣室的和谐,这简直就是在挖拜仁一线队的墙角。
要不要把这条信息,委婉地透露给奥特马尔-希斯菲尔德?
思忖再三,黎辉亮打消了这个念头。
身为当事人,黎辉亮不相信奥特马尔-希斯菲尔德瞧不出一点端倪。
或许,奥特马尔-希斯菲尔德已经有了应对的办法,根本不需要他这个旁观者着急。
接下来的几天,黎辉亮装作很开心的样子,陪郑晓光和帕丽斯尽情地游玩,然后在十一月七号的早上七点十分,一行三人搭乘汉莎航空LH860航班,从卢布尔雅那机场飞往奥斯陆国际机场。
这一趟航程用时五小时二十分钟。
飞机起飞后,郑晓光小声问黎辉亮,有没有在博彩公司下注明天的比赛。
黎辉亮一边点头,一边答道:“当然买了。不过你被哈耶斯剥夺了首发资格,你推演的那两种结果会不会出现什么变化?”
郑晓光摆了摆手:“不会的。”
黎辉亮追问道:“为什么?”
郑晓光解释道:“因为奥特马尔-希斯菲尔德不会任由哈耶斯胡闹。
“这是其一。其二,如果罗森博格一线队在自己的主场打进一粒进球后,拜仁一线队迟迟不做出自己的回应,罗森博格一线队势必会乘胜追击,一鼓作气将比分反超。
“身为主教练,奥特马尔-希斯菲尔德怎么会任由这样的状况发生。
“因此,双方各打进一粒进球,是双方都能接受的结果。”
听到这句话,帕丽斯柔声问:“亲爱的,你觉得是拜仁一线队先打进一粒进球,还是罗森博格一线队先打进一粒进球?”
帕丽斯之所以这么问,是在缓解自己的紧张情绪。
自三天前得知郑晓光被剥夺了首发资格,帕丽斯一度后悔地想要狠狠地扇自己耳光。
可两百万英镑的本金已经投给了博彩公司,要么,等十一月八号晚上七点四十五分,拜仁一线队和罗森博格一线队的比赛结束后,血本无归。
要么,自己投入的两百万英镑,瞬间变成四千三百万英镑,或者是四千九百万英镑。
没错,博彩公司给出的赔率,拜仁一线队若是和罗森博格一线队一比一握手言和,一赔四十三。
罗森博格一线队若是二比一战胜拜仁一线队,一赔四十九。
如果,帕丽斯这一次押宝押中了,她就和黎辉亮一样,摇身一变成为拥有一亿零五百万德国马克的亿万富豪。
尽管帕丽斯从小到大从来没有为钱发过愁,可家族的钱和自己的钱是完全不一样的。
况且,希尔顿家族的成员有很多,仅帕丽斯父亲这一辈,就有八位继承人。
因此,帕丽斯才想到用自己押注赚到的钱,来一次最后的疯狂。
还有两天的时间,帕丽斯的最后疯狂就会开花结果,究竟是血本无归,还是一夜暴富,帕丽斯当然期待是后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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