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从道行境界方面,我反超了杏儿,可在阅历学识方面,她远胜于我。
杏儿分析说,我问的那三个问题,其实可以归结为一个原因:左玄真是天下第一人!
他这个“第一人”,可不是某一世的第一人,说不准在几世之中,都垄断了这个地位。
正是因为如此,他天资卓绝,牛叉的可以直接研究通理。
而在几世轮回中,他和这白绒女子,结下不解情缘。
若不生死相依,那便生死相离。
左玄真的命,可不是一般的苦。
至于借阳寿,兴许是左玄真悟透通理后,心中有所感悟,知道里面会有后遗症。
反复权衡下,终究是一命抵一命,用最惨烈的方式解决问题。
“小师弟,我不仅觉得这是真的,而且我还有种预感:这事儿跟我们,有些许的关联。”杏儿说道。
我没把她的话放在心里。
几百上千年前的事儿,还能跟我们有啥关联?
我可没自大的认为,自个儿会是左玄真转世。
我一个山沟沟里的小农民,怎么可能有那么大的福源呢?
……
西山腰上,在临近中午时,快乐的气氛达到了顶峰。
师父可大方了。
他给每个徒弟,都包了个一百块钱的大红包。
要知道,红包里的钱,都能顶的上正常人儿两个月的工资了。
就连那正这么古板的小家伙,在收到红包后,都高兴的直咧嘴。
随着门中子弟的陆续离开,西山腰渐渐冷清下来。
只剩下我们这些最早一批的弟子,以及道爷、那正等人。
“得水儿,要是没有特别重要的守灵单子,我就不喊你了。”
“在家陪着你老爹,争取过个消停年!”
“等开年过后啊,咱们所有人,可就都不着消停喽!”师父说道。
我点点头,知道师父是在说“大阴年”的事儿。
故老相传:只要大阴年一到,荒沟村儿附近,就得鸡飞狗跳的,不知要死多少人呢。
我的心绪有些沉重,说道:“既然入了师门,就得承担起相应的责任。”
“师父,这些我早有心理准备,你就放心吧!”
师父露出老怀欣慰的表情,挥挥手,示意我赶紧下山。
便在这时,院子外嚎唠响起一嗓子。
“哎呀,老刘——你们没放假吧?呦呦……你们居然都在?那可真是太好了!”
随着说话声,从院子外进来一个人来。
他身上套着绿色的军大衣,身子笔挺,一看就是个有身份的人。
当那人走到院儿里,还没等说出是什么事儿,外面又陆续进来两个人。
都是找我们来守灵的。
这给我郁闷的。
眼瞅着都要回家了,关键时刻来了活儿。
这……死人还要组团死嘛?就不能分批分次的?
在我暗自抱怨时,这三人依次讲述起来。
分别在三个不同地方,发生惨死事件。
第一个在榆木桥子,发现一具女尸。
那女子不是本地人,像是外地过来办事儿,或者中途经过的。
可不知怎么,就惨遭了祸害。
根据那名村干部的简单描述:死相惨不忍睹。
当着这老些人的面儿,根本没法详细描述,因为那对死者很不敬的。
我有些纳闷,心说就是死个人呗,有啥不可描述的?
我和李倩倩在地宫回廊里发生的那些,那才叫不可描述呢。
第二个在南椴木,是个小男孩。
大冬天的,居然掉进古井里淹死了。
按理说,我们这儿一到冬天,外面温度零下三十多度,水都冻结成了坚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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