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一家人,用不着……”
沈云竹还未说完,严惜画就眨眨眼,过去一把拉住了她的手,“我记得你,我小时候,你肯定抱过我!”
看见有别的孩子与自己娘亲亲近,姐弟两瞬间警钟大响。
他们挤上来, 用警告的眼神看着严惜画,想让她快点放手,别抢去了娘亲的关注和宠爱。
沈初宜说道:“我娘亲抱你的时候,你才多大啊,怎么能记得?”
“我就是记得,我记得那股味道!”严惜画反驳道。
“什么味道,你就编吧。”沈初宜撇撇嘴。
“就淡淡的人参味,我鼻子很灵敏的,不会认错。”严惜画认真说道。
姐弟两互相看了看。
因为娘亲失去了大半的精元丹,身上已经没多少的人参香味了,怎么严惜画还能闻出来?
该不会是撒谎,又或者凑巧的吧?
方才还敌意满满的两人,这会儿已经和严惜画手拉手,探讨这个鼻子灵敏的问题。
沈云竹不由得乐呵起来,她起初还怕孩子们无法聚在一起玩,现在看来,她的顾虑是多余的。
很快他们就成了密不可分的好朋友。
严惜画不是个安分的主儿,与沈初宜混在一起,两人几乎要将靖王府翻了个底朝天。
沈初珩依旧是安安静静的,除了读书练功,还得提醒她们别玩得太过,免得又受顾北凛的责罚。
很显然,他们都怕了顾北凛,一摆出他的名号,她们就不敢再疯狂玩闹。
第二天,越国公夫妇就带着儿女来拜访。
罗映晚至今未嫁,越国公夫妇先前担忧过,但后头看着女儿玩得不亦乐乎,还有自己的目标,便不再担忧此事了。
最重要的是,儿子和儿媳对此没有异议,还生怕罗映晚受了委屈,若是在外面听到了闲话,就会与别人争辩,久而久之,盛京之中就再无人敢多说罗映晚半句了。
相隔好几年重聚,他们有说不完的话。
顾北凛见没自己的什么事儿,就进了宫。
有几个内阁大臣府里被挂了头颅,今日正好进宫告状,请求顾青礼彻查此事。
京中有这脾气和手段的,除了顾北凛,也没旁的人了。
顾青礼骑虎难下,只好说道:“此事定然是有什么误会……”
一边是他敬重的靖王,一边是有辅佐之功的大臣,他夹在中间,实在为难。
“这哪里有误会!”一个老大臣捂着胸口,可怜兮兮的哭诉道,“老臣看见那些血淋淋的头颅,直接吓晕了过去,就连妻子也是吓得一病不起,请皇上彻查此事,给老臣一个交代啊!”
老大人跪了下来,其他人也跟着跪下。
纪首辅瞥了他们一眼,说道:“若真是靖王所为,他们不会无缘无故这样做。不是先告状就是对的,你们可要想好,靖王那脾气不是好惹的。”
“纪首辅,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们什么都没做过,但靖王却做出此等凶残之事,你还要包庇他?你到底收了他多少好处?”老大臣生气的控诉道。
纪首辅也不气恼,嘿嘿一笑:“靖王守护北境,平定叛乱,这就是我收的好处。我不像你们,整天疑神疑鬼,怕受到了威胁,每每先下手为强,却又不济事的失败了,说出去,都让人觉得躁得慌。”
几个内阁大臣脸色都青白了,因为纪首辅说中了他们的心事。
他们派去的刺客是一等一的高手,没想到计划周详,却伤不了到靖王妃母子三人半根汗毛。
的确是躁得慌!
老大臣还是否认,道:“陛下,老臣绝无这等心思,老臣只忠于陛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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