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人坐院子里讨论,李逵父亲早年病亡,老娘当之无愧的坐在中间。老太太五十多了,身子骨还是很硬朗的,人逢喜事精神爽,没有什么比儿子有出息更让娘高兴的了。
“谢天谢地,祖宗保佑,铁牛终于是浪子回头金不换,开始走正路了,这是多少钱都换不来的。”
李达偷偷抹泪,因为李逵打架闹事,连累李达被抓去好几次了,牢房里没少了吃苦。
“老娘说的太对了,铁牛能做点正事,当大哥的我是一万个支持。”
老太太看看李逵:“铁牛,你表个态,你哥,你嫂子这都是至亲的人,平常虽然有点小矛盾,但是不值一提。”
李逵的大哥李达和李逵家早在前几年就分开过日子了,但是现在做一翻事业,李逵不可能单打独斗。
“哥,嫂。建造猪场、买猪、买料,这些钱都有我铁牛来出。年底分红,我和娘占七成。大哥大嫂拿三成,如何?”
“都依铁牛,亲兄弟分那么清作甚。”
老娘做安排:“老大,你负责建造,买材料,调度人手。”
“好,娘你就放心吧,这个我精通。”
“老大媳妇,你和我一起负责做饭。”
李达媳妇点点头:“好的,娘。我一个人就行,你上年纪了就歇歇也行。”
“郎中说了,我这病就是闲出来的,多活动活动,身体活动开了,兴许眼神还能更好点。铁牛你负责打猎猪场周边的野兽,这可是个危险的活,别人都干不了,就你能行。”
“好的,娘,天黑我就去。”
张大胆带了五个人砍伐木材去了,当天就得做饭,老娘和大嫂做了青菜萝卜的,给大家做晚饭。
天色将晚,六人回来了,砍伐了有数百根树干,这是做猪运动场篱笆用的。
这个时候人少荒山多,荒山野岭的各种杂树特别多,不禁止砍伐,主要是百丈崖村偏僻,也没人管。
吃过饭,其他人都回家了,李逵留下张大胆。
“张大胆,晚上跟我去趟北山,修猪圈那地方野兽太多,若是不好好修理一下恐怕不安稳。”
“成啊,铁牛哥说怎么干咱就怎么干。不过我可没趁手的家伙,你得给我找个东西。”
“我家也没什么东西,中午去老张头那订了一把柴刀,要三天打造好。墙根有条猎叉,你凑合用吧。”
张大胆过去一看,这猎叉应该有年月了,锈迹斑斑。木柄不行了,换了根一丈长的木柄,凑合用吧。
两人拿了斧头、火种、搭帐篷的羊皮毯子,准备出村了。
忽然这个时候村里乱起来了,女人哭孩子喊的,当当当,也不知道是谁敲响了铜锣。
李逵过去一看,敲锣的非是旁人,本村的老保正,有六十好几了。论辈分李逵得管人家叫爷爷。
“二爷,什么事情,把锣敲的这么响。”
“嗨。”老保正叹了一口气,太惨了,李二蛋家的女儿在北山小溪边挖野菜,到天黑了还没回来。李二蛋就过去找找,结果发现他家女儿已经被狼掏了。另外还有一个小男孩小猴子也找不到了。”
为什么农村人喜欢说狼掏人呢,因为这里的狼有个习惯,吃人很少吃别的地方,就喜欢吃内脏。大多数被狼袭击的人腹内空空,大家习惯说被狼掏了。
李逵一听大眼一瞪:“咱们村子,岂能容忍野兽藏狂。张大胆,拿家伙,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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