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承笙直接笑出了声,他不计前嫌将她抱上床,她倒好,连卧房门都不让他进。
白兮要是个男人,此刻怕早死在周承笙手里了。
他黑沉着脸走到书房,打开灯发现书房里的床和沙发都不见了,他问路过的陈梅,“书房里的床和沙发哪去了?”
陈梅老老实实地答:“少奶奶说您不让她睡床,您……您就沙发也没得睡,少奶奶把沙发扔了。”
周承笙:“……!”
他什么时候不让她睡床了?
“书房的床谁丢的?”
“少爷,我今天是第一天来上班,具体内情我不知道,但是我有听说……”
周承笙不耐烦了,“说完。”
“负责书房打扫的李姐说是您新婚之夜吩咐她把书房的床挪走,只能少奶奶睡沙发。”
半晌,周承笙都没有说话,难怪新婚之夜会突然反常。
那晚他确实要的狠,但他不得不承认有一小部分原因是白兮比他想象中的要诱人。
他怕自制不了,也不想产生没必要的情愫,所以才让她去书房。
“把人交给周佐,带去码头。”他声音很轻,没什么表情,可每一个字都像杀人不见血的刀。
陈梅胆寒的咽了咽口水,一个“是”字差点抖成了平音。
所有在周家的人都知道,周家的码头除了运输货物,就是处理货物。
无用的货,以及无用的人。
当晚周承笙睡在了二楼的客卧,一整夜翻来覆去辗转难眠,平时几乎不沾烟的他也抽了大半包。
白兮一觉睡到了第二天中午,醒来时大脑一片空白,她眯着眼睛发现手机上有二十几通未接电话,微信上也挤满了恬妮的语音信息。
她懒得一条条点开,直接回了电话。
很快,手机里传来恬妮惊喊声,“我的乖乖,你再不给我回电话我就要报警了!”
白兮揉着发胀的太阳穴问:“睁开眼睛全是你的信息,你怎么了?”
“不应该是我问你怎么了吗?兮兮你昨晚的表现真是惊掉了我的下巴,我亢奋了整整一晚上到现在我都没睡着!”
她有些迷糊的问:“我昨晚怎么了?”
“你一点都不记得了?”
白兮靠在床头回想了下,昨晚她是去包帅哥来着,可后面包没包到她就想不起来了,“昨晚的小哥哥帅吗?”
手机那头的恬妮抱着枕头足足狂笑了三分钟才把昨晚的经过跟白兮细细复述了一遍。
“你是没看到周承笙那张脸啊,黑绿黑绿的,别说绿毛龟了,你叫他黑毛龟都行,哈哈哈。”
“那一副想吞了你却又无可奈何的样子,真的是爽啊,太爽了!我一想到你把他气得七窍生烟的模样我就想抱着你狂亲,太厉害了兮兮,保持住!把这棵歪脖子树先砍后剁再一把火烧成灰!不然难解心头之恨!”
白兮轻笑着说:“好啦,我都被给你喊成耳鸣了。”
虽然她不记得过程,但她能想象到周承笙臭脸的模样。
恬妮越说越激动,“我现在最后悔的就是没事先安个针孔摄像头把这历史性的一刻永远记录下来!还有荣珊珊那个小贱婢,怎么就这么爱演呢?自己演就算了还弄来一堆傻子在那配合她演甄嬛传,都演成智障集团了她居然还能厚着脸皮装柔弱,果然人至贱则无敌。”
“兮兮,现在的你简直太有魅力了!雌雄同体又美又飒,我正式宣布,从今往后你是老大我是小弟,今晚海湾山庄有一场慈善晚宴,我不带男人了,你就是我男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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